「啊——」
撕裂般的痛楚让华姬浑身不住地颤抖,她弓起身子,拚命咬住嘴唇,才让她没有因剧痛而尖叫出声。
那兰以为这个懂得下催情迷药的少女不可能是什么清白人家的女儿,大胆豪放的行径更让他误以为她在男女关系上颇有经验,没想到她竟然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当他强硬有力、毫不温柔地贯穿那象征清白的薄膜时,他惊愕得咬紧牙关,深深埋在她因痛楚而颤栗的稚嫩中,不敢乱动。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咬牙忍住迫切需求,不可思议地大吼。
「对不起……」她的身子颤抖得像风中枝叶。
在离开「朱雀堂」前,陶妈曾用过三天的时间教会她男女之事,甚至要如何取悦男人都细细地教导过。
但是,陶妈口中所述的男人身体,和她亲眼所见实在差距太大;而且陶妈口中的男人是静的,眼前的那兰却是动的;陶妈形容破身的痛楚,更没有她自己亲身经历这么可怕。
「你干么跟我对不起!」
那兰全身紧绷,双手紧握,咬着牙拚命喘气。
「你我才见过一面,你竟然就把宝贵的清白给了我,你疯了吗?迷恋我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但用这种手法把我弄上床的就只有你了!我不过帮你领一回路,你犯得着用献身来谢我吗?」
他从来没有碰过处子,也发誓绝对不碰良家闺女,可是现在所有的戒律都失守了,催情迷药如蚀人妖兽般吞噬掉他的理智,控制住他身心的欲火。
但是尽管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痛快发泄体内狂野的热潮,顾虑到她初经人事,他还是用了最大的忍耐力,努力将在她体内冲刺的强烈欲望压下,让她的疼痛减到最低。
他不动,她便不痛。
但华姬知道,要完成这个仪式,不是只有这样就结束了。
她要得到他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才行。
「我的清白并不重要,你实在用不着害怕。」她咬牙忍痛,抬起双腿跨上他的腰,鼓励他继续。
他重重抽口气,咬牙强忍那阵战栗。
「我害怕个鬼啊!」
因为强忍着焚身欲火,他全身都被逼出了汗水。
他向来是个欲火狂妄的男人,风流名声早在他十八岁那年就在青楼妓馆里传扬开了,他沾过的名妓花魁没有不败在他的天赋异禀之下。
不用催情药尚且如此,一旦用了,只会更将他化身为不知理性为何物的狂猛欲兽!
「你在下迷药之前,都不先看清楚对象是谁吗?」那兰粗重的喘息说明了他此刻正忍得有多么痛苦。
华姬确实没料到迷药用在他身上的反应会和想像中不一样,这个催情迷药可以让人无法动弹也无力反抗,只需要有人消除他的欲火便成。
但是,那兰雄健的rou体却仍有力量压制她,他的眼神就像捕捉到猎物的黑豹般凌厉,狂鸷的欲望清楚明白地充斥在他眼底。
「我以为这是安全可靠的方法。」
此刻的她分不清体内被塞满的感觉到底是痛楚还是快意,她只希望他尽快结束这一切,于是便用陶妈教导她的方式,用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起他的胸膛。
那兰全身泛起战栗,强烈的欲火在他身体里快速流窜,让他全身的血液为之,他紊乱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胸膛的起伏越来越激烈。
「这可是你的选择,你不要事后哭哭啼啼跟我说后悔!」
他更加深入她,缓缓展开了古老的节奏,他的欲火烧得又狂又烈,在她身上畅快驰骋着。
在他狂野的冲击下,华姬疼痛得彷佛被火灼烧一般,她攀紧他的肩背,咬得嘴唇快要出血。
在那兰体内不断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