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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端裕王的计划之后,我被以保护之名软禁了,数十名士兵日夜守在营账外面,以防万一。

    阿朔很忙,忙着行军布阵,忙着在大辽调上新兵时,领先攻下鄂图城。

    我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付裕王爷,但他胸有成竹的态度让我明白,这种事不劳我替他挂心。

    镇日无事可做,闲来无事,我便在营账里揉馒头,想研发新口味,嘉惠离家背井的大军。但我还是不适合做厨事,蒸出来的馒头咸得难以下咽。

    约莫人类都是在艰困中才会激发出新灵感,就在我咬下第一口馒头同时,灵光闪过,攻城计划在我脑袋里面成形,我乐得差点儿尖叫,抓了馒头就要往外冲。

    但阿朔比我更先一步进来,他看着我身上东一落、西一片的白面粉,皱了眉头,笑问:“做馒头有这么好玩?”

    我凑到他面前,把手举高,手里握住被我咬过一口的咸馒头,问:“要不要捧场?”

    他想也不想,当口咬下,嚼两下,表情古怪得让人发笑。

    “不可以吐出来喔!”我把手堵在他的嘴巴上,他的胡子刺刺的,刷得我的掌心发痒,让我忍不住咯咯轻笑。

    他抓下我的手,坐到椅子上,顺势把我拉坐到他膝间。“为什么?”

    我靠在他胸前,把玩着手里的馒头,捏捏压压,压出一块硬石头。“这是一个习俗。”

    “哪里的习俗,要人吃这种咸得难以下咽的馒头?”他没明说,表情却写了我在诓他。

    “才不是胡扯,你知道刀朗人吗?他们会在婚礼时端出一碗浓盐水,里面泡着两块浸透盐水的面饼,让新娘新郎各吃一块,表示从今以后,两人同甘苦、共患难。”

    “真有这种说法?”

    “真的,它不是说法,是作法,是婚礼中必有的形式。”

    “我懂了。”

    他挑挑俊眉,抓起我的手,把被我捏得不成形的咸馒头再咬一口,嚼几下,吞下肚。

    “干啥,有那么好吃吗?”我忙把手上的馒头远远扔开,瞪他一眼,再为他倒杯温茶水。

    他推开茶水,扣着我的后脑,唇沾上我的,在热烈亲吻之后,我满嘴的咸味儿。

    拢起眉头,搞不懂他在做什么,于是我舔舔唇……天!还真不是普通咸,吃完桌上那些,恐怕得洗肾。

    他笑着把茶杯贴到我嘴边,让我漱掉满口咸后,问:“现在我们是新娘新郎,以后要同甘苦、共患难,谁也离不开谁了,对吗?”

    我弄懂他的意思了。傻瓜,我几时没和他同甘苦?不是一知道他有困难,便眼巴巴地快马兼程来到关州?

    “嗯。”我用力点头。

    “很好,老婆,以后老公说什么都要听,知不知道?”他捧着我的脸问。

    “知道,那老婆说的,老公听不听?”我也捧着他的脸问。算他倒霉啰,谁教他爱上的,是不吃亏的现代女人。

    “当然听。”

    “那老婆要告诉老公,在我们那个年代有个说法,说是学琴的孩子会特别聪明。”双手滑下,落到他的肩膀,抱他成瘾。

    “为什么?”他推开我问。

    “因为练习琴艺,十根手指头要不停动来动去,手指头越灵活,脑袋就越灵光。所以,人类之所以成为万物之灵,是因为我们的手指头能做其他动物做不来的事。”

    “很有意思的说法。”

    其实,我可以别说这么多废话的,可是我贪看阿朔的表情。每次,当我说着未来的事情时,他总是听得津津有味,在他身上,我满足了当老师的说话欲。

    “人类学家说,人类的始祖也是用四只脚行走的,他们花了好几百万年,才学会直立、用后脚行走。当两只手空出来之后,人类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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