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骂的分,难道还敢反抗不成?
“什么我我我的,要自称奴婢,天遥宫收人的素质越来越差了,连这种货色也收进来。”她蔑然的一瞟。
和香栀、蔓草这种艳丽型的美女一比,赵铁花的确逊色了几分,但她属于耐看型,多看几眼便会发现她独特的清媚。
不过一般人都以第一眼印象便下定论,心高气傲的萧怜心便是,她诗、书、琴、画、棋皆通,唯一不会的是做人,自恃有个贵妃娘娘姑母,除了公主以外的女人她一律看不起,不屑为伍。
“因为缺人嘛!就找了我顶上,你没瞧见这整座天遥宫冷冷清清的,半天看不到一个人。”害她想找个人玩都不行。
这个时刻天遥宫的弟子不是练功的练功,便是干活的干活,还有那出外办事的,弟子、下人们皆各司其职,他们做事又极其隐密,所以真的没瞧见几个人。
不过在赵铁花身周附近至少有十名以上的暗卫,有人躲在暗处,有人装作刚好路过,他们隐身着,不让人发现。
“再缺也不能找上你这一种的,平白坏了天遥宫威名,天遥表哥真要人手不足可以找我们尚书府,要多少人都能替他调。”她也能顺势安插上自己的人,日后当上宫主夫人便有自己的势力,不用受些老人的闲气。
“喔!我是来代班的,做几天就走,不会让天遥宫有什么损失,我种菜种花最在行了。”意指她是花匠,负责灵花仙草的打理,活一干完就走人。
“那你也不知道天遥表哥在哪里喽?”萧怜心想向一旁的香栀、蔓草询问,但看她们一脸不想理她的样子,
“我知道呀!他在那座山上。”赵铁花遥指山迭山的高耸山峰,若用走的起码要走上半个月。
“那么远……”娇颜一垮,沮色立现,她犹不死心的追问,“天遥表哥在山上干什么?”
“等十年一熟的离魂果。”她听天遥飞雪说过,离魂、离魂,其实是让人产生幻觉,自以为离开肉体,有点类似摄魂术,服用此果会令人尽吐实话,交代一生功过。
“离魂果?”萧怜心眉头一皱,似乎在哪听过,但不解药性,可她明白凡天遥宫所出之物皆属天价,她也想要一颗以备不时之需。
没有人会跟银子过不去,越多越好,她身为尚书府千金,手边的私房钱并不多,每个月只有二十两的月银,还不够她在“千金坊”买一支百两的金钗,得须她母亲不时贴补。
“表小姐要找宫主可以抄这条小路上山,以你的脚程,一个月后一定到得了。”蜗牛慢爬,早晚有一天能到目的地。
萧怜心一听就恼了,一个月后她人都不在了,这丫头是在调侃她吗?“放肆,给我掌嘴!”
萧怜心身后四名丫鬟中走出一位身形较壮硕的,她可能很习惯打人,扬手就要挥下去,但是她手还没落下,自己的两颊就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被连掴了四巴掌,脸颊顿时肿得如猪头。
紫衣的香栀身形极快,一晃眼又回到原来位置,目不斜视的好像她什么都没做过,身上杀气一隐。
“你……你敢打我的人?”指着香栀的手改落向仍在嘻嘻笑的丫鬟,怒极的萧怜心找了个替罪羔羊。
“不是我打的,你不能指鹿为马,不过我们天遥宫的人外人打不得,虽然我是代班的,也是挂着天遥宫名义。”丫鬟再末等也是天遥宫的私有物,唯有宫主能决定她的死活。
“我是表小姐……”她很想振振有词的喝斥,但是看到香栀、蔓草同时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神,顿时语弱。
“表小姐姓萧不是姓天遥,而且也非天遥宫弟子,当丫鬟仆婢又委屈了你,所以你是铁打的外人。”靠关系是混不出名堂,人要有一技之长才不会老想着要依靠别人。
“我是未来的宫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