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我昨晚做的枣泥核桃糕,您尝尝味道如何。”昨晚就是为了做这枣泥核桃糕,才会忙得那么晚睡。
袁康氏接过,吃完后赞道:“这枣泥核桃糕倒是好吃,你打哪学来的?”
见母亲喜欢,袁拾春高兴的笑了笑,带着几颗雀斑的清秀脸庞露出两颗小虎牙,再递给母亲一块,这才说道:“前几天隔壁郝大娘不是送给咱们一些核桃吗,我想起以前似乎曾看过有糕点铺子卖过这东西,前两天大哥回来时,我让他帮我把核桃砸开,再跑去买了些黑枣、红豆和麦芽糖,自个儿胡乱瞎弄一番,就做出来了。”
她是在看见郝大娘送来的那些核桃,想起以前爱吃的枣泥核桃糕,一时嘴馋,趁着上市集时打听了下,发现需要的材料市集上都有,只有其中一味熟糯米粉比较麻烦,须得请人把糯米先碾成粉末,再炒熟后才能用。
于是她买了些糯米,托人帮她碾成粉,昨天傍晚一拿到糯米粉,晚上便忍不住动手做了。做好后,她一口气吃了好几块。
袁康氏再尝完一块,吩咐女儿,“这滋味真不错,也送些给郝大娘尝尝。”郝大娘在女儿出事的这一年来,没少帮他们,袁康氏很感激她,这几日但凡女儿做出的糕点,总要让女儿送过去一些。
“好,我下午再送些过去。”袁拾春也对那位个性爽朗的郝大娘很有好感,一口答应了下来,昨晚她只是试做,做得并不多,材料还有剩,她打算晚点再做一些。
“小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吃的?”袁维走到厅里,听见母亲和小妹在说话,兴匆匆问了句。
自打昏迷一年多的小妹醒来后,这阵子她常鼓捣一些以前不曾尝过的糕点,那滋味还真不错。
“大哥尝尝这个。”她笑咪咪的拿了块枣泥核桃糕递给袁维。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袁康氏只生了一子一女,袁维对这唯一的妹妹十分疼爱,只要妹妹想要的,便会买给她。
袁维在莱阳王府里做帐房先生,虽没能赚得多少钱,但只要不太挥霍,每月所得也足够袁家一家三口衣食无缺,还能存下些银钱。
可原主爱慕虚荣,常向兄长索要贵重的首饰和胭脂水粉,以至于袁维所赚的银钱常入不敷出,袁母因而不得不接些针线活来贴补家用。
原主却不知足,埋怨自家兄长和母亲无能,未婚夫才会瞧不上她而毁婚另娶,郁恨之下,竟想不开走上绝路。
为了救她,袁家几乎花光所有家底,将家中值钱之物都拿去变卖,给她买药喝。
袁康氏更是日日替她按摩身子,以免她因常年卧床筋脉萎缩,这也是她苏醒后能很快恢复日常生活的原因。
母亲和兄长的关爱,让前世来自一个破碎家庭,不曾感受过家庭温暖的袁拾春,几乎没有花什么时间便接受了这对善良的母子,真心把袁家母子当成自个儿的亲人。
袁维接过枣泥核桃糕,好奇的瞧了瞧手上这黑乎乎的糕点,塞进嘴里嚼了几下,两眼登时发亮,“真好吃,拾春,再来一块!”
袁拾春笑着再递给他一块,“大哥,再吃一块,剩下的等用过早饭,我包起来给你带去上工时吃。”
“好。”袁维咧着笑点头,“咱们家拾春真是越来越能干,做的糕点都要比外头卖的好吃。”他面容俊朗,为人也十分随和,唯一的缺点是个头不高,身量几乎与小妹差不多高。
“大哥,我这几日想着,要不我做些糕点出去卖可好?”袁家目前只有袁维一人在挣钱,她有意想帮大哥分担家计,减轻大哥的负担,赚得的钱还能给母亲买些好一点的药材,补补身子。
“你一个女孩子怎好出去抛头露面。”袁康氏反对。
“我去市集时,曾看过有几个姑娘摆摊在卖货。”前世为了筹学费,她也曾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