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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朕的眼皮子太浅了,不该把此事与你联想在一块,不该认为时到今日还能找着证据来指证你。”

    如此讽刺的语调更令徐太后勃然大怒。“皇上以为端敬皇后没死就能一直稳居后位吗?若是她没死,你父皇也会为了我而废了她,为什么?因为你父皇更需要我徐氏家族的支持,保不定端敬皇后是你父皇下的手……”

    “母后,不要说了!”宇文玦沉声喊道。

    如此触怒皇上于她有何好处?如今她的生死掌握在皇上手里,她怎么就想不明白?

    “你这逆子才给哀家闭嘴!”徐太后颤抖着指着宇文玦鼻子骂道:“哀家会落到这地步都是你造成的,你是哀家的亲生儿子吗?哀家生你有何用?今日你毁了哀家,哀家也要毁了你!咱们母子一块去阿鼻地狱!”

    隋岳山见她两眼喷出戾气,一副几欲弑人的疯狂模样,忍不住重重地道:“太后请自重!”

    “自重什么?”徐太后冰冷无情地说道:“如今咱们死到临头了,总该让这逆子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他当要明了你为他做的一切,你也才能死而瞑目不是吗?”

    宇文玦的脑子轰然炸开,视线在隋岳山和徐太后之间来回,心底生出了一股寒意。“母后是何意?”

    徐太后看着宇文玦,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听好了,逆子,你是隋侯的儿子,不是你父皇的儿子。”

    御书房里瞬间炸开了锅,徐太后连声笑了起来。“此刻感觉如何?是否觉得手足情深十分可笑?你跟皇上根本不是手足,又何来情义?”

    “父亲!这是真的吗?”隋雨莫惊疑不定,他母亲说过怀疑他父亲对太后有特殊情愫,万万想不到确有其事!

    慕容悠这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觉得隋雨莫和宇文玦的面貌相像了,原来他们才是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

    “我……不是父皇的儿子?”宇文玦心神剧震,方寸大乱。

    徐太后冷冷道:“当年哀家和先帝到边关慰劳劳苦功高的隋家军,先帝醉倒在帐中,当时夜深人静,哀家水土不服觉得身子不适,便独自到草原散步透气,喝醉的隋侯尾随着哀家,哀家发现他时,他说当地常有流寇出没,要保护哀家,哀家便让他跟着,没想到他却藉着酒意玷污了哀家,回宫之后哀家发现有了身孕,那个孩子便是你这逆子。”

    丑陋往事被揭开,隋岳山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年轻时的太后娇俏美丽,他一直爱慕着她,那晚他是真的想暗中保护她,没想到与之漫步在月色下,她是如此迷人娇媚,被石块绊倒了跌在他身上,柔软的身子就在怀里,迷蒙的凤目在他眼前眨动,他才一时把持不住铸下了大错。

    可是他也付出了代价,因为这个把柄,他一直任由她予取予求,当她说要让他们的儿子做皇帝时,他也鬼迷心窍的与她结盟,犯下了谋逆大罪。

    “皇兄……恕臣弟无颜再待下去,臣弟得告退了,日后再向皇兄请罪……”

    不等宇文琰回答,宇文玦便苍白着脸、跌跌撞撞的出了御书房。

    看着他那失神的身影,慕容悠实在担心他,受到如此之大的打击,不会想不开去寻短吧?

    再看徐太后,给了儿子致命的一击却露出了令人难以了解的胜利冷笑,她想到了她慕容家的娘和隋夫人,以及前生那总是宠溺着她的额娘,这徐太后实在不配为人母,只因为儿子不顺从她的意思便要毁了他,她一辈子也没法苟同这个女人。

    “如此你满意了吗?”宇文琰依然是维持纯然平静的状态。

    徐太后傲然道:“废话休说,要给哀家毒酒一杯或是白绫一条,皇上就干脆点给个痛快,今日既然落入了皇上的手里,哀家也不会苦苦求情。”

    “你与朕之间从来就没有母子之情的存在,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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