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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打在原主这个未满十四岁的小姑娘身上,要她去牺牲,这些人当真是无耻黑心至极。

    袁氏为此又惊又怒,却碍于孝字当头,无法严词拒绝,只能拐弯找理由推托,表明此事她无法做主,必须等二爷回家之后才能决定。

    可这借口对正常人或许有用,对无耻之人根本毫无用处。

    三天之后,纨裤的父母便请了媒人婆上门提亲,老太太和大太太不仅亲自笑脸相迎,还当着媒人婆的面让袁氏去将骆含瑄的庚帖拿来,好似袁氏早已允诺这门亲事,让袁氏惊怒不已又骑虎难下,只因她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忤逆老太太,却也不能将女儿的庚帖交出葬送女儿的一生。

    正当她浑身发冷、面无血色又不知所措、进退两难之际,骆含瑄突然直接闯入厅内,大声言明她不嫁,甚至以死明志的去撞柱,血染厅堂。

    后来这门亲事自是不了了之,但她们母女俩却也将老太太及大房得罪个彻底,不仅言词上对她们尖酸刻薄、冷嘲热讽,更是处处找碴的刁难陷害,让本就不喜她们的老太太折腾起来更加师出有名。

    而原主没因撞柱而亡,却因受伤没获得妥善的医治,还被关进柴房挨饿受冻了两天,活活折腾致死,最后让孟岚萱这个不情愿的穿越者重生在这个躯体之内,再世为人。

    原主在柴房内被下人发现大不好时已是气若游丝,出气大于进气。

    骆老太太和骆大太太这才感到害怕,赶紧将人从柴房里放出来,又命人去请大夫,等大夫匆匆赶来时,原主

    已咽下最后一口气,骆老太太和骆大太太双双被吓得腿软瘫在椅子上动弹不了,袁氏则抱着刚断气的女儿嚎啕大哭,下人们也个个垂泪不已,屋里乱成一团。

    袁氏无法接受女儿已经断气的事实,一见大夫出现就疯魔似的紧抓着人家,要他赶紧救救她女儿。

    大夫既无法挣脱她又同情她,只好坐下诊脉。

    指尖下的肌肤仍有余温,但他却摸不到任何脉象。

    大夫暗叹一声,抬起头来面对脸色苍白、泪如雨下却又眼巴巴望着他的骆二太太,实在是于心不忍,难以启齿。

    没想到在他几度欲言又止的拖延下,指尖处竟隐隐传来异动,让他惊愕不已。

    脉搏……先前停止的脉搏……居然又恢复跳动了!

    面对突如其来、匪夷所思的异状,大夫被吓得一颗心剧烈狂跳,但他不敢多言,只能勉强保持镇定的将死而复生之事隐瞒下来,只说出他诊脉的结果,开了药方,领了诊费,匆匆告辞而去。

    至于骆家众人则将先前以为人已死之事当成是乌龙、虚惊一场,压根就不知真正的五姑娘骆含瑄早已香消玉殒,死而复生活下来的是孟岚萱这个异世人。

    骆含瑄被叶嬷嬷连牵带拉的领至正房时,顿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只因刚在来的路上,叶嬷嬷不断在她耳边劝个不停,叽哩呱啦、滔滔不绝的念到她头都痛了,这下终于能解脱。

    “姑娘,老奴在这里等你,你千万别忘了老奴刚才对你说的话,就算不为了姑娘自个儿,也要为还卧病在床的二太太忍着,知道吗?”

    在她临进门前,叶嬷嬷再次苦口婆心的低声交代她,她只能无奈的点头。

    其实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她对骆老太太那个偏心又无耻的老虔婆根本没半点好感,更别提原主还是活生生被骆老太太给害死,她没找她秋后算帐也就罢了,还要她低眉顺眼的听候差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刚才叶嬷嬷对她说了那么多话之中,有句说的很对,她们母女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否则最后吃亏吃苦的还是自己。

    她提醒自己,现在已经是骆含瑄了,她的人生自己得继续下去,所以她决定在想好退路之前先忍一忍,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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