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清澈眼眸中找到了方向——既然他不问,那就由她先坦白吧。
「我刚才咬了你。」
「我知道。」他却只是扯扯嘴角。
就这样?他真是疯子。从两人首次见面开始,他这人就很专注在目的上勇往直前,不管她给他脸色看,甚至攻击他、让他接连碰壁,再下一回见到他时,他依旧战力满满地贴上来,继续与她缠斗。
「你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为什么会昏过去?」不死心的再问,她真的为此感到非常疑惑。
Mai一道眉吊得老高,眯眼瞧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有一点。」
「哪一点?」
「那一点太伤我的男性自尊了,我不想承认有那可能。」
她眨眨眼,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钦——不要这样看我。」他伸手爬了爬自己那头半长不短的乱发后,叹了口气道:「我很久没做爱了。」
席儿被这番自白吓得呛咳几声。
「不好意思哦——」他难得的在她面前表现出无所适从的反应,朝天翻了个白眼又道:「做别的事情失败要嘛承认,要嘛笑着带过,但我是男人,你要说我鸵鸟也好,在床上出糗这种事,我宁愿把它深理到大西洋去。」连提都不想提,就装做没发生过。
唉,刚才才想着要打混过去,这下却全招了。
「你以为……」席儿难以置信地吞咽着口水,目光稍稍往下,膘向那团看不出底下物体形状的松软棉被。
「我不知道。」口中挤出僵硬的四个宇,说完后他便拉高棉被,将自己埋了进去。
看着他疑似赌气般的举止,她知道自己不能笑出声,否则他可怜的男性自尊可能会再次遭到重创。
「呃……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清了清喉咙,她朝着那团搞自闭的棉被澄清。
「你……呃,刚才……晚上的事……你很棒……嗯?…我是说,我很……愉悦……对,我觉得很棒。真的。」想给予他肯定,但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席儿红着脸,拚命地翻找脑中词汇,表达自己的感受。
自闭的棉被人形动了一下。
「真的?」被窝中传出沉闷的回应。
「真的。」她急忙点头,「嗯……感觉……真的很美妙。」那撼动全身的闪电浪潮,简直是上帝恩赐的神圣。
「你会痛吗?」他又问。
「不会。」她摇头。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身体被撑开……嗯,跟她经朝来潮时,下腹的沉重肿胀感有些类似,只是比那更强烈,她还清楚记得自己被充满那瞬间的满足与感动。
想着想着,幽处又是一阵紧缩,身体由下腹开始发烫、骚动,她不禁舔了下尖牙。
瞧着棉被隆起的人形,目光逐渐幽暗。
那个形状……她记得那胸膛的触感,肩膀、腹部……腰……修长结实的腿是如何挤在她双腿间,如何让自己坐在那之上……强而有力的……冲撞。
「那就好……」被中的人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自己弄痛她,要是因而被判出局就搞笑了。既然安全得分,不乘胜追击怎么行?「斑比,既然……」他打铁趁热地想继续说服她。
可席儿却无法再去注意他说了什么,理智己在不自觉中断线。
视线绕回那张不断开阖的嘴,她舔了舔牙尖,知晓自己又将克制不住欲望了,整个人己早思绪一步采进棉被内。
被窝里头那股特殊的香味立即将她包围,兴奋的快感瞬间爆发,她激情地压上他,疯狂地磨蹭舔吻。
「嗯唔!嗯……」又来?Mai傻眼了。
呃……他本来想问她,既然她已验过货,该决定要不要买了……这是她的回答吗?难道得再验一次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