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赌,赌他和易祖霖之间谁的筹码较多,并善加利用,在这场不能输的赌局中,他必须掌握所有优势,不能留给对方一丝机会。
“你好像很忙,我等你下班再说。”难得展露体贴的岳筱曦作势要走,怕打扰到他的工作。
易勋大手一捞,将娇软人儿抱坐大腿上,双臂轻环纤腰。“我什么时候不忙,你哪一次不是趁我忙得不可开交上门,给我留下一大堆麻烦又扬长而去。”
她从不按牌理出牌,想来就来,说走就走,将他的作息搞得天翻地覆之后一走了之,没想过收拾残局。
而她做过最过份的事是在他床底下藏鞭炮,用无昧的长香当定时点燃,在他睡到半夜时鞭炮声乍响,让他误以为是枪声,慌忙从床上滚落。
那一次差点酿成火灾,而他的左踝也因此扭伤,始作俑者却只扔给他一张慰问卡,人已飞至雪国拍摄薰衣草花田。
闻言,她俏皮地皱皱鼻头。“过去的事就别放在心上嘛!人家年少无知,才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子计较。”
“都几岁的人了还年少无知,我要是真跟你计较,你还能完好无缺的赖在我怀中撒娇吗?”易勋不经意地流露出笑意,少了骇人的冷冽。
“这叫情趣,才不是什么撒娇,而且明明是你抱着我不放,可不是我投怀送抱喔!”她咯咯地笑得清扬,明艳了蜂蜜色脸庞。
他故意咬一口她摸着他眉毛的小指,顺势吮含入口,“走入狼穴的小兔子难以全身而退,你打算献出什么贿赂我?”
易勋嗅着她颈侧暗香,视线流连在隆起的丘峰,意有所指地以指隔着衣服,沿着胸衣边缘滑动。
“别玩了,这几盒喜饼你尝尝看,看你喜欢哪一种?”岳筱曦娇红脸蛋,按住他想往衣内探的大手。
“总要给我吃点甜头,婚前禁欲对男人而言是种伤身的折磨。”她就在眼前,触手可得,散发着令人迷乱的诱惑。
她娇笑出声,纤指轻点他挺鼻。“有耐心点,男人,最甜美的果实要留待最后才吃,心急是尝不出好味道。”
“哼!女人,别用糖果当诱饵引诱我,我不是三岁小孩。”他黑眸一黯,大掌捧住丰盈,时轻时重的揉按。
“嗯!别这样。”她不小心发出娇媚的申吟声,脸色红润如火。
“别这样,那是哪样?”他将她的柔软处按向他的硬挺,火热摩擦着。
除了细碎的嘤咛,听不见岳筱曦的回答,她娇喘地抗拒越升越高的体热。
一条门缝被推开,迟迟未离去的易清躲在门外偷看,他眼睛看见被吻得浑身无力的女人酥软娇媚,嫣红小口遭到狠厉蹂躏。
而一向冷酷严峻的易勋卸下漠然,热切地抚摸惹火同体,唇舌并用的咬开她胸前衣扣,埋首乳波晃动的双峰间尽情咂吮。
要不是身后传来秘书提醒他自重的轻咳声,他还想继续往下瞧,让旖旎的画面留存在脑海中。
而他一走,秘书马上关紧门,将一室春光留在门内。
但是易清并未立刻回到业务部门,他鬼鬼祟祟地隐身逃生门后,顺着楼梯往下走了几阶,人倚在墙边拿起手机拨号。
“他要结婚了,消息正确……嗯!是,我明白……我会照您的指示……对!他的女人在公司,看起来很要好……我想我可以接下他一些工作……什么?时机来到……好,我不会轻举妄动……是的,我不会有负你的重托……”
易清的表情时而谦逊,时而卑微,唯唯诺诺地听从安排,不敢有二话。
可是一结束通话,原本怯弱的眼神露出一丝愤慨,嘴里忿忿不休的嘟喽,“什么叫还不是时候,时机未到,我像狗一样地乖乖听话还不成吗?居然吃着肉还不肯分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