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因谈家有任何罪事延及她身上,也不希望他哪天福至心灵又赏他两个侧妃。
秦世渊不禁哈哈大笑。“虽说因为朕,害你失去了最宠爱的侍妾,但朕也替你找了个有情有义有胆识的姑娘当正妃,皇后赐她酒时,她多聪明,早知道朕就在一旁看着,她也不点明,径自说着倘若有天孩子会伤及你时,她会舍弃孩子,甚至是舍弃自己的性命,朕问她如何证明,她便把酒给喝了,她喝得义无反顾,朕赞赏极了,也庆幸早一步差人将毒酒给换过。”
秦文略楞了下,眉头皱得死紧,就怕她要真是喝下毒酒,要他怎么来得及抢救。
“你回去翻王妃金册吧,朕的答案就在里头,就算她俩性情不同,但至少掌心都有红痣。”
秦文略有些意外地瞅着他,又听他道:“朕是皇帝,朕也是你的父亲,你……已经许久不曾唤朕一声父皇了。”
“……父皇,儿臣不擅于嘴上取巧,可儿臣的心思,父皇应该都懂。”
“是啊,如果你不是这般情深意重之人,朕原是属意你登基的。”
“父皇,儿臣只想要自己想要的,其余的,给他人吧。”宫中牢笼圈住了皇家的孤寂,而他只想逃出宫中,一点也不留恋。
带着安羽回到七王府时,适巧雨停了,云开见月,满天星斗。秦文略原本想带着她一道赏星光,可惜一杯御酿让她至今还昏昏沉沉。
回到寝屋先将安羽安置好后,他差了徐贲将王妃金册取来。
翻开金册一看,他不禁托额失笑。
“王爷,怎么了?”徐贲不解的问。
“没事。”他将金册收好,打算明日安羽清醒时再翻给她瞧,让她知道父皇有多么神机妙算,打一开始金册上写的王妃名讳就是谈瑞秋。
酷热的大暑,热气几乎要蒸腾整片大地,就连林木花草都快要奄奄一息。
秦文略一回到王府,他那正身怀六甲的王妃便迎了过来,先帮他解了冠,换了常服,随即替他梳理,洗去一身暑气,而后又是递凉水又是替他按摩放松肩颈。
“这样的力道好妈?”安羽笑得一脸狗腿地问。
“……你又想做什么了?”秦文略笑眯眼回问。
安羽笑咪咪地窝进他的怀里。“老公,你最疼我了。”
“然后?”
“只要是我的愿望,你都会帮我达成,对不对?”
“嗯哼。”
“我现在有一个小小的愿望。”
“嗯。”
“今晚李家牙行有黑市,我……”
“我想起我还有事务要办,先去外书房了。”
“苏秦!”安羽立刻巴住他,捧着他的脸。“做人不要太过分了,茶也喝了,按摩也舒畅了,不知道感恩图报该怎么写吗?”
“我没要求,是你免费的招待。”秦文略毫无愧意地道,对她送来的礼一律收下再说。
“得了,这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吗?你接受我的招待,就要答应我的要求,这是行规,是江湖道义,你懂不懂?”
“不是很懂,我倒是觉得……换一种招待,我会比较受用。”
“哪一种招待?”
秦文略附在她耳边低语,她的小脸瞬间涨红起来。“你……我……我以前怀孕时,你都不会要求的。”
“可是……”他哑声喃着,已经开始啃她的颈项。“我已经好久没碰你了。”
“哪有很久?”拜托,才几个月而已。
“二十年。”
她摸摸鼻子,对他心怜了起来,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要不先教他们将水备好,就说你要泡澡,好不。”
“当然好。”
于是差人在夹间备好了热水,秦文略便将她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