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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内,另一只发狂的龙子,也会这样对他,行径更回凶暴,他这口安心的气,吁得太早……  ……

    「你误会魟医!他替我祛毒……」不,此时并非为魟医说话之际,红枣脑门,更胜大鼎内的水温。

    灼热感影响她的思绪,教她弄不清孰轻孰重,蒲牢的眸光深邃得像在告诉她——

    她比魟医更有危险!

    「你为要看!不……先把我放回鼎内……不要捏我的——」臀!这个字,她羞于启齿。

    「奇怪,离开热水这么久,你的皮肤……怎么反倒越来越红,越来越热?」连他都感觉到那种热意,灼暖了他。

    因为他看着她!

    因为他抱着她!

    因为他红炫的鳞光,喂热着她!

    她控制不了潮红席卷,爬满全身,不争气地染红每寸发肤。

    「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好吗?」她哀哀请求,好似听到煮腾的声音,在脑门里咕噜噜作响。

    「先上药再说。」他很坚持。

    「我没有烫伤!药汤……不烫人的,你自己探手试试,水温很暖,我舒服到忍不住打起盹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她看见他咬开瓶口栓布,问得很绝望。

    「上完药再说,我会听。」那时就来不及了,好吗?!

    揩了些冰凉膏药,已经抹过她的肩颈。

    身体是火热的,更显得膏药沁凉无比,热寒交杂,冷暖自知。

    他轻轻推匀膏药,粗砺的指竟也能如此轻柔。

    大片白里透红的肤,从不示人,那是这么私密的地方,藏在衣物底下,连她自己都看不到,他却看了,摸了,指腹滑过背脊线条的凹陷——

    麻痒,由他指尖传导而来,犹似涟漪最中心处,先是骚动,开始扩散,钻了肤,渗了肉,入了骨。

    直到一声轻吟,由她粉嫩嘴中逸出,她来不及咬唇藏住。

    好悦耳的声音,他想再听一遍,不,两遍、三遍……更多更多遍。

    「好了,不要了……好痒……」她想推开他,但她不行,两人距离若拉开,她狼狈赤裸的模样,就会被他看个精光。

    现在的姿势,虽教人难为情,至少她与他胸口相贴,他无法尽看姑娘家的胸前美景……算是,好事吧?

    「还没。」他抹到了她腰侧,好痒,她缩肩想避,可无论如何逃,都逃不出他的臂膀范围。

    「混蛋,我不需要上药!不要你来做这些——」她装出凶狠的口吻,要恫吓他住手。

    可是,他指腹抚过,酝麻窜上,让她的声音,听来就是软绵、就是娇柔。

    她必须用力咬紧下唇,才能忍住再度申吟。

    这男人……在她身上放火吗?!

    他碰触过的地方,渐渐燃烧起来,好热……

    并非真的引发火势,他的火属于无形,热度却惊人,更胜燎原大火。

    冰凉的药膏,仿佛被他燃沸,抹在身上,已感觉不到沁凉。

    抹药,谁还记得?

    指腹早已无暇再去沾取药罐内的凉膏,兀自嬉戏于嫩肌之上,轻慢滑过,她肤间的小小疙瘩,便会随其起舞,可爱的战栗。

    柔细的汗毛,丝腻的雪肌,他爱不释手,几乎无法由她身上撤离。

    一低头,便能碰触到她红通通的耳壳,他的吁叹,抚动她鬓边青丝,他的纳息,嗅进她发间淡雅香气。

    肺叶、血脉、知觉,全是她的香甜气昧。

    在她身后探索的指,并未停下动作,仍勤奋发掘她所有敏锐的反应,他的唇也加入了探索,抵向她的颈。

    指尖,描绘她腹线,唇瓣,则是刷过她颈侧,吮向那儿的脉动。

    热痒与震撼,同时由她颈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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