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何奇怪,她在床上可骚得很。”他不使尽全力还满足不了她。
“可她是你堂妹,你们是血缘至亲。”兄妹相奸是乱伦,天理难容。
“那又如何,她是皇叔最宝贝的女儿,我刚好利用她为我办事。”他随口允了一句封她为后,她便傻乎乎的成为他安排在南宫游走身边的一颗棋子。
“你要她办什么事?”有何事非她不可?
笑声轻漾,带了一丝奸狡。“当然是为你我的大事喽!我不把那老贼的动向掌控得一清二楚,又怎么借他的手替我们除去障碍。”
“但是他失败了,西帝还活得好好的。”不仅活着,还带回一份大礼——北越女皇。
西帝?!
他们密谋想杀了南宫狂?!
北越清雪抽出怀中匕首,俏悄撬开一道窗缝,她由缝隙往内看,只瞧见两个背对着她的男人,一个姿态佣懒地斜靠软榻,一个站在软杨左侧,任由情人抚摸他。
“呵呵,那只能说他运气比别人好一点,多来几次,我不信他还活得了。”总有一天会得手。
“二殿下别太自信了,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王爷不是省油的灯,你算计他,也许他也在挖坑等你跳。”凡事留一手,以防万一。
二殿下?!二殿……是南宫越,南宫狂“病人膏盲”的孪生弟弟?!
北越清雪惊愕不已,耳朵贴得更近,想听清楚更多的秘密。
“小冤家,你别担这个心,除了鲁娜外,我还在皇叔府中安插了眼线,他的一举一动随时有人向我回报。”南宫越摇着折扇,神态风流。
他怎么不担心,二殿下根本在玩火。“要是鲁娜发现你玩弄她,反咬你一口,我们谋划许久的那件事恐怕要胎死腹中,甚至是赔上性命。”
“哎呀!我这用药吊着命的没用殿下有何威胁性,若要说出去有谁相信,我那个把我当命疼的皇兄以为我快不久人世了,岂会疑心于我?”他戏演得入木三分,连他自己都要信以为真。
“全是假的,你一点病痛也没有,还习得一身武艺,陛下绝对料想不到你收买了刘太医,让他伪称病情取信于人。”要人闭嘴有两种方法,一灭口,一是抓住对方把柄,刘太医便是后者,他曾经用错药害死宫中一位嫔妃。
“哈!这该怪我看起来毫无用处,还是南宫狂太自信,就算我站在他面前大声说要他的帝位,他大概是哈哈大笑,当我开玩笑。”南宫越越笑越阴森,一张与南宫狂相似的脸上充满恨意。
他不甘心帝位为什么不是他的,双生子应该享有同等地位,一句长幼有序断了他的帝王梦,要他如何服气。
“二殿下,你不会真把陛下当傻子吧!北越美女遭人奸杀那桩案子,陛下事后又找我问了几回。”他心惊胆颤地小心应对,这才应付过去。
北越美女……难道他指的是璃儿?!
“哼!不就是玩死一个女人,他还查什么查,我肯玩她是看得起她,真不该太快弄死她,那样的姿色世间少见。”早知道将人藏起来,多销魂几回。
南宫越说得颇为遗憾,害死一条人命不见半丝罪恶,还一脸意犹未尽。
可是他不晓得窗外有个人将他的恶行听得一清二楚,气愤地红了眼眶,握住窗棂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不敢相信他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二殿下……”老是死性不改,总有一天会出事。
“呵呵,我的小亲亲,今晚留下来陪我。”他摸着情人练武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不行,明日陛下大婚,还有不少事得处理,我必须先准备。”他也想留,但身不由己。
“好吧!不勉强你了,好好帮皇兄把这事办好,让他更信任你。”信任到即使一剑贯穿心肺也起疑心,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