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二殿下的病何时才能痊愈,朕把他交给你看顾,你给朕顾到哪了。”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诚惶诚恐的刘太医连忙躬身作揖。“臣未疏于汤药,二殿下只是吹了风,受了寒,才会病邪人身。”
实非他之过,二殿下的病另有内幕,他一介小臣不宜多论是非。
“是谁让他受了风寒,朕不是嘱咐好生伺候着,这些个宫女、太监全当耳边风了吗?”竟然侍主不力,贪懒怠情,罔顾主子身躯。
南宫狂厉目一扫,颤着身的太监、宫女随即惊恐的跪地,不敢抬头。
但谁也没胆说出是二殿下在窗口吹风,他们虽斗胆劝说,但是二殿下一板起脸来简直是第二个西帝,教人不敢多言。
“皇兄,别怪罪我宫里的奴才,臣弟躺久了也会生厌,所以到屋外走了两圈,没想到这破烂身体还是不济事。”叹了口气,他自怨自艾的说。
“你这是……教我怎么说你才好,轻重不分。”他气恼的瞪了一眼,狠不下心斥责妄为的皇弟。
他掩口虚咳。“皇兄这次出击又带回多少粮食,可否撑到冬天,臣弟听说你回程途中遭到狙杀,是否确有其事?”
“谁多嘴告诉你此事……”他命人三缄其口,看来有人舌根太长了。
“陛下,臣有事禀告。”
南宫狂正不悦底下人自作主张,宣扬受伤一事,宫门外忽传臣子求见,他压下愠色,传旨宣见。一会,身着朝服的季东寒低首,以君臣之礼叩拜。
“你最好有要紧事打扰朕的清静,说。”他霸气的仰首一视,神情倡狂。
季东寒顿了下,这才缓缓开口,“北越国君前来协商,臣特来请示陛下。”
“北越国君……”他垂眉思忖了会。
“陛下要见吗?”他问。
浓眉一挑,南宫狂若有所思地撇嘴。“我记得北君是女流之辈?”
跟女人谈事情是浪费时间,她们只适合在床第问取悦男人,不该抛头露面的与男人一争高下,生孩于、相夫教于才是天职。
“是的,北君确实是女子,不过……”他语带玄机,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话说一半想吊他胃口不成?
“陛下何不移尊就驾,亲自去瞧她一眼,相信不失所望。”肯定是一大收获。
他上身前倾,神态张狂。“东寒,别让朕有扭断你颈项的机会。”
正欲离去的南宫狂又回过身,嘱咐刘太医好生照料二殿下,再有疏忽,提头来见。
而他一离开,病塌上的南宫越像是吃了回春丸似的,先是轻佻地抚了小太监的手,逗得他面红耳赤,急忙缩手,继而将貌美的宫女拉入怀中,好不欢快的亲吻她樱桃小口。
连连摇头的刘太医不好说什么,视若无睹的放下丹药,悄悄地退下。
一时间,竞闻娇声淫笑,衣衫半褪的宫女已然被压在看似病情沉重的二殿下身下,任由他微冰的手抚向胸脯,握住腴丰双乳……
“殿下,适可而止。”
压抑的清俊嗓音从背后传来,眼带欲火的南宫越侧过身看向来者,扬起的嘴角咧开,伸手将来者拥入怀里。
“怎么,吃味了?瞧你这嫉妒的嘴脸可真让我心疼了。”他吻上对方冰冷的唇,笑得如狂蜂浪蝶。
“殿下……”来者作势要推开他,却敌不过心底的欲念而任他上下其手。
南宫越将其他人全赶出寝宫,只留下他挚爱的情人。“放心,没人及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最爱的人唯你而已。”
他笑着推倒来人,声音轻哑地解开宫中禁卫军的制服,一手抚向那和他同性的男人身躯,身一覆,赤裸交缠,将男根推进圆翘臀办……
南宫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