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不如奴才给殿下想个有趣的事做做,让殿下心情能愉悦……”他脑袋猛转,试图亡羊补牢。
“哼,得了,就凭你这猪脑袋,能想出什么讨本宫欢心的事?本宫叫你进来是要你去跟母后说一声,让她别多事办什么选妃宴,那等无聊的事本宫不会出席。”蓦魏绷着脸道。
母后一得知他回宫就大张旗鼓的要展开一系列的选妃活动,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父皇也不管管母后,尽让她想着害儿子的方法。
“这……殿下不是觉得宫里闷吗?若有个活动正好可以解解闷……”草万金不知死活的说。
“啧啧,草万金啊草万金,你不只蠹,原来你还找死!”蓦魏气得坐起身来。
草万金吓得赶紧跪地。“殿下请先听奴才说完,皇后娘娘必是见您这次回来带着两位公主一起,想打铁趁热……呃……奴才的意思是,您不如顺着皇后娘娘,假意同意参加选妃宴,如此便能名正言顺的以想先了解各国公主喜好与兴趣为由,将阴姑娘叫到东宫里来整……呃,来伺候。”他见主子变脸,怕脑袋不保,赶紧说重点。
蓦魏本已抄起桌上的茶盏要砸向他的脑袋,听完他的话后,先是一楞,接着嘴角逐渐扬起。“你这奴才连母后也敢背叛,竟然唆使本宫假意奉承?”
“奴才不敢背叛皇后娘娘,奴才只是担忧殿下的心情……”草万金抹抹汗,干笑着。
蓦魏冷笑道:“看来你这个笨奴才还是有点用处的。”
“奴才为求生存,就是猪脑袋也得挤点东西出来。”草万金说。
苏大人脸这么黑,又提示主子闷,一开始他也没多想,但被逼急了也有想通的时候,抵达禧京后,众人各有去处,道别时主子对阴烟与曾巧心两位公主是连一眼也没有多瞧,唯独怒瞪了阴奢好几眼,还一副意犹未尽想带回东宫继续整的模样,可惜她毕竟是阴烟的人,主子没有理由把人带走,这不回来后脸色一日臭过一日,自己虽是皇后娘派来的,但伺候主子这么多年,又哪里猜不出主子的心思。
蓦魏跳下软榻,拧起草万金的耳朵。“你这奴才既然有了好提议,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去国宾府将人给本宫拎来!”
“痛……痛啊!”草万金苦命的喊,主子下手不留情,他耳朵要被拧落了。
“殿下,您先饶了草公公的耳朵,他才能替您去将人请来啊。”苏易忙上前相救。
“请什么,那丫头也配本宫用请的吗?本宫让她爬过来她也得爬!”
“爬?”
“对,就让她爬来东宫!”
蓦魏坐在殿内,听说阴奢来了,俊容顿时亮了起来,他翘首往殿外望去,就见阴奢跪在地上,他不禁一怔。
“这是做什么?”
“回殿下,您让她爬过来,她没照做,奴才们就只得请她向您跪伏认错了。”草万金道。
“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让她爬进东宫的?”
“您拧着小人耳朵时是这么说的。”草万金的脑袋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主子不会不认帐吧?
“放肆,本宫好端端地下这道命令做什么?!”
草万金傻眼了。“您不是要整……”
“住口,本宫要整谁?本宫要整你!还不去将她带过来!”蓦魏吼道。
这魔王!草万金好想一头撞向柱子来个一死百了,省得再继续受这非人的折腾。
“你两只狗腿是不是缺板子跑不动了?”
草万金刚迈开步伐,身后就传来主子的咆哮声,他马上将皮绷紧,撒开狗腿快跑。
由于他跑得急心里又害怕,来到阴奢面前时累得像条狗似的吐舌猛喘气,过了一会儿才有办法好好说话,“阴姑娘,殿下赦你不用跪,让你进去呢。”
阴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