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水性的人给你,还是连个人影也没找到?”轩辕啸抓过一把葡萄放到嘴里。
“他们沿着大湖游了三天,什么都没找到,只知道大湖通往东罗罗境内的一条河,我已经派人过去那边寻找了。”
“那好啊,表示东方荷没死。”轩辕啸拍手叫好。
“她当然没死!”夏侯昌狠狠瞪了轩辕啸一眼,又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那你干么摆一张她已经死掉的臭脸?”轩辕啸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说。
“我都说她没死了,你听不懂吗?”夏侯昌把手里酒杯往地上一扔,一个箭步上前抓起轩辕啸的衣领。
“那你就不要摆这种脸触霉头!”轩辕啸拉开哥哥的手,又塞了杯酒到他的手里。“咱们兄弟现在气数正好。我掌握了东罗罗东南海域的霸权,你是北荻的商主,北荻国政事和二皇子又事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们一联手,这两个国家难道不大乱?”
“他们活该大乱,谁让他们害死我们一家百余口。”夏侯昌一把捏碎酒杯,酒杯割破他的手掌,在他的掌间再添一道血红。
“对,谁要那时东罗罗的神官巫冷和王储凤女罗盈预言我们兄弟会在北荻国掀起腥风血雨,我们怎么可以让他们失望!”轩辕啸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十二年前,他们兄弟贵为北荻二王爷之子,由于国君未有子嗣,早早便下令要在他们兄弟间选择一人为下任国君。谁知道,北荻三王爷,也就是他们的亲叔叔司徒礼,在奉旨前往东罗罗替他们向凤女提亲之时,竟听从了凤女转述神官的预言,便在北荻国君耳边猛进谗言,让国君赐下圣旨,安了二王爷一个满门抄斩的叛国大罪。
他们兄弟因为师傅左青的舍身相护而逃出王府,两人为了复仇及躲避追兵,改名换姓,分别逃亡。
几年以来,兄弟俩事业早已各成气候。而在北荻国方面,当年屠杀他们一家的国君司徒仁,不知是得了怪病或是被人下毒,一年之后便吐血身亡。三王爷司徒礼于是登基为国君。
至于东罗罗这边,当时多事转述神官预言的东罗罗凤女罗盈,也已在一年前,被如今的凤皇罗艳夺位,与神官巫冷同时失去踪影,两人至今生死未卜。
“那个凤女罗盈,应该怎么样也想不到,罗艳夺位,靠的便是你夏侯昌的暗地支持吧。”轩辕啸得意地大声说道。
“我就是要让凤女罗盈也尝尝一无所有、无处可藏的滋味。”夏侯昌冷冷地说道。
“不过这个罗艳和她的宰相辛渐也真糟糕,两人奢淫无度,才登基一年多,东罗罗国势便一泻千里。那个凤女罗盈如果还活在民间,应该也会为此痛心疾首吧。”轩辕啸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是她罪有应得。”夏侯昌冷喝了一声。
“没错!为了凤女的落魄及咱们兄弟的大业,干杯!拿去!”轩辕啸找不到酒杯,干脆把酒壶往夏侯昌手里一塞。
夏侯昌接过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他真恨,恨先前当“药人”时在体内累积的毒,让他怎么样也无法醉倒。喝酒,最多只是让他没法子把东方荷想得太清楚罢了。
轩辕啸看着一只小虫飞到夏侯昌方才捏碎酒杯时落在地上的鲜血,小虫挣扎了几下就死去。
“我之前用一船大礼求来的上官大夫没用吗?你体内的毒还没祛尽?”轩辕啸双臂交握在胸前,皱眉问道。
夏侯昌薄唇一抿。“他说还要再半年。”
“你如果早跟东方把你这身体状况说清楚,她就不会跑掉了。一个女人待在你身边八年,看着你这样三妻四妾,没砍你十刀八刀,我已经很佩服她了。”轩辕啸啧啧有声地说。
“她若愿意砍我十刀八刀,我挨点痛又何妨,但她说——”夏侯昌颓然地倒坐回榻上。“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