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昌面无表情地握住柳莺儿的手腕。
“爷,您误会妾身了……”
夏侯昌眼眸寒似冰,冷冷地瞪着柳莺儿说道:“她,只有我能碰。”
喀啦一声,柳莺儿的手腕被卸了关节。
“啊!”柳莺儿大叫一声,痛昏过去。
红杏吓得不停地发抖,不住地对着夏侯昌和东方荷磕头。
“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东方荷瞪了夏侯昌一眼,急忙朝着外头大喝了一声。“快派人请上官大夫过来,柳夫人的手腕折了。”
“废了这个奴婢的手,再把她们两人全给我扔出去。”夏侯昌揽着东方荷的腰,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你不能这样对她们!”东方荷气得去扳他的手,怎么样也不想让他碰。
“为何不能?”他停下脚步,怒瞪着她。“她们伤了你。”
“你让我给她送汤药,她待我自然就当下人!况且,她们只是嫉妒我在府里的地位,你没必要就此废了人家的手啊!”见他神色没有一丁点转圆余地,她急着嚷嚷道:“还有,你这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跟她浓情蜜意地过了三天,她一定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你怎能立刻对她弃如敝屣……”
“浓情蜜意的三天,你是这么想的吗?”夏侯昌握住她的肩膀,黑眸直逼到她面前,紧盯着她的眼。
“我不管你和她待在房里三天还是三十天,重点是,你不能这样待人!”她说。
“为何不能?”夏侯昌眼色更冷,从齿缝里迸出话来。
“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东方荷揉着眉眼之间,觉得她已无力再多说什么。“偏偏你错了却从不改。我倦了,要回房了。”
夏侯昌薄唇一抿,横抱起她,大步往前继续走。
东方荷不想费事再挣扎,就由他拥着一路走过荷畔步道。
清风吹过荷叶,半枯的莲蓬碰撞着发出嘎嘎声响。几名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奴仆全都低头,不敢多瞧一眼夏侯昌冷厉的脸色。
“我其实不爱荷。”东方荷突然说道。
夏侯昌揽着她的大掌一紧。“意思是说,建造了‘听荷院’都是我一厢情愿?”
“你若喜欢,那又何妨。‘听荷院’让你住,我搬到别处就是。”她赌气地说,就是不看他一眼。
夏侯昌眼眸一眯,对着一名跪在路旁的奴仆说道:“来人,把东方姑娘的东西全搬到东方院。”
“我不要搬到你那里!”东方荷蓦地抬头,看入他黑沉的眼里,她打了个寒颤,声音微颤地说:“我不是你的女人。”
“你总有一天会是。”
夏侯昌的话像迅雷一样地击中了东方荷,她瑟缩了下身子,突然惊觉到——
她虽不知他为何突然视她为女人,但若只是这般的对待,那她到时和其他女人又有何不同。她宁可不要!
“我是你的家人!”她说。
“你不是。”夏侯昌眼色一沉,蓦地转身将她抱入荷畔边一座水榭之间。
东方荷被重重地摆放到面湖的软榻边,水榭对外的竹帘唰地全被放下,阻挡了外界的一切。
东方荷才抬起身,便又被他压回软榻间。
“你……”
夏侯昌低下头,第二次吻了她。他的唇仍是冷的,但他吻着她的力气却像狂风暴雨。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被他唇齿吮痛,拼命地挣扎。
“你弄痛我了!”她大叫出声,眼泪滑出眼眶。
他望着她,大掌抚着她的脸庞,不许她别开头。再次覆住她的唇时,他的唇如蜜,动作如丝,百般诱惑着她。
从来就未经人事的她,岂有法子与他交手,兵败如山倒般于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