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裳,收拾好行李,天一亮就离开巫咸国!”他低喝一声,推她到一臂之外。
喜鹊惊跳起身,猴子爬树那样地往他身上跳去。
“我不要!”她双手缠住他颈子,双腿攀住他,不让他移动。
“为什么?”
喜鹊一怔,看着他肃然的脸庞,她瘪着嘴冒出闪过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你不是要我给你生个孩子吗?我又还没生,才不要走!”
独孤兰君低头望着她——她圆澄的眼里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担心——担心他不要她。
哪件事对她来说,会比较难受?是被他体内的“他”伤害,还是他不要她呢?独孤兰君看了她许久,终究抱起她走回榻边。
想放她在榻边坐下,偏她不肯松手,仍然死命抱着他的颈子。
他于是拥着她躺回榻间,而后他举起她受伤的手腕,轻轻地吻着。
“师……父……”
“嗯?”
“你在做什么?”她努力睁开眼,逼出一个问题。
“和你做夫妻。”他在她唇间说。
“是不是做了夫妻,我就不用离开巫咸国了?”喜鹊一听,眼儿一亮,心花也开了,急忙捧起他的脸问道。
“是。”他说。
她笑眯了眼,然后贴着他的唇,学他先前在她唇间说话的样子说道:“那我们快点做夫妻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这一夜没再说过任何话,不过却叫哑了嗓子。
因为这夜,他和她足足做了一整晚的夫妻。
原来做夫妻这么辛苦!
她爹以前怎么还有力气一早起来种田?她娘怎么还有法子起床替他们一家三口做饭?然后,她每天和她爹娘一起睡,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们是那样做夫妻的?
一夜欢爱之后,睡饱的喜鹊在早上清醒之后,却迟迟不敢睁开眼。
她感觉到师父还躺在她身边,可她现在不好意思睁开眼看师父。
谁知道像师父那么冰冷冷的人,昨晚竟会对她做尽那些羞人的事。
还有,她昨晚叫得那么大声,不知道外头的人是不是都听见了,可她当真是身不由己啊!
一开始的疼痛褪去之后,师父就百般撩拨她。她有几回好不容易咬住唇不叫了,偏偏他就是有法子让她在下一刻又哭喊出声。
“装睡?”一道低语落在她耳边。
“对啊。”喜鹊点头,然后发现自己又耍笨了。
她不情愿地睁开眼,只见——
独孤兰君璀丽如星的双阵正紧盯着她。
她一被盯着瞧,又想起昨晚的点滴,面颊一红,脑子完全没法子思考了。
见他一身白衫坐在榻边,显然是盐洗已毕。她揪着被子想起身,发现自己身上也穿了衣裳。这才想起清晨又和他做了几回夫妻之后,他抱起无力的她,替她沐浴。
她原以为夫妻之事就此结束,谁知道她还没穿上衣裳,他又和她在木桶里做了一回夫妻,闹得木桶里的水都被他弄出了泰半,她受不住地哭了,他这才饶过她。“怎么不说话?”他的指尖滑过她颊边,嗓音仍是一贯地冷凉。
“喉咙干。”她捧着发红的脸,呐呐地说道。
“早上让人送了一杯兰露过来。”他转身走向几案边。
兰露?听起来就很好喝啊。做了夫妻真不一样,师父会帮她端茶了,一夜的腰疫背痛也值得了。
等到喜鹊看到他自顾自地饮了几口,然后转身朝她走来时,她雀跃的小脸顿时一垮。
“师父,你不是说……”
他勾起她下颚,吻住她的唇,她感觉到一股芳馥的液体从他的唇间哺喂到她唇里,不免又是一番唇齿缠绵。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