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圜儿若能得他教导,当然是好事。
“不成的,我爹希望圜儿考科举、当文官,家里有我一个武官,娘已经担心得连觉都睡不安稳,过去几年,她都生生熬老了。”
“练武不一定要走武举,也可以强身健体。与其让圜儿像无头苍蝇似地乱练,不如给他找个好师傅,免得伤身子。”
“你说得在理,我去同爹商量商量,孟晟,谢谢你愿意帮我。”
“你现在的困境,我有责任。”孟晟摇头,这样的谢意,他承担不起。
钟岳帆搭上好友肩膀。“我们两个谁也没欠谁,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他的话让孟晟更为难了,一边是兄弟、一边是燕无双,他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在尚书府用过晚膳,孟晟带着几分微薄酒意离开。
天色已经暗下,路上行人渐渐稀少,但不过走了十步……那种感觉又来了。
返京月余,经常觉得有人在暗地里盯梢,他耐心等待,却迟迟不见对方出手,而对方不出手,他便无法猜透对方目的。
扬眉、微笑,他轻哼小曲,走得歪歪倒倒、喝醉似地。
转进小巷,这条巷子很长,但夜黑无人,他靠在高墙上,打个酒嗝,顺手悄悄把怀里的荷包撂下。
他摇摇晃晃地回到家里,小厮赶紧上前扶起,将他送回房间。
不多久,平阳将军府的大门打开,小厮领着几个人走出门外往尚书府方向走去,一路上,大伙儿都低着头,像在找什么东西。
小厮一面走、一面吆喝,“仔细些,那荷包是二小姐绣的,要是丢了,赶明儿个二小姐闹起来,咱们家将军可有得受。”
下人们呵呵笑起来,谁不晓得,府里没有夫人,将军把小姐当成眼珠子疼,半点委屈都舍不得让小姐受。
沿途找去,不久,有人喊出声,“在这儿,我找着了!”
小厮快步跑到巷口,拿起来对着月光前后看看。“就是这个没错,做得好,明儿个将军定会有赏。”
小厮乐乎乎地把荷包收进怀里,一行人任务达成,转回将军府。
灯下,孟晟就着烛光细观荷包,这荷包的绳子有特殊机关,一旦被拉开,就必须用二拉一松的方式,才能把荷包重新系紧。
所以……荷包被打开过了,但里头的百两银票和几枚金豆子都没有人动。
对方不要财,那么要的是什么?
要机密?哼,他能有什么秘密?现在的职务是保护皇帝,根本无法取得军机,莫非……
他想起岳帆追问的话,莫非暗地跟踪自己的是岳帆的人?
不会的,他与岳帆感情深厚,若心生怀疑,他肯定会亲自追问自己。
这时,湖畔的黑衣人形象跃入脑海,难道是……他们?黑衣人知道自己救走燕无双,想从他身上探得消息?
眉心皱了,心潮起浮不定,到底是谁想对付燕无双?
锦绣村的第一批客人到了。
是户部侍郎家的老夫人、夫人、少奶奶领着两名少爷及一位小姐,主子六人,奴婢下人、车夫共二十人。
二十六人共订了三两的上等房两间,二两的中等房四间,以及普通客房五间,都是两个晚上。
百花宴两桌、普通餐两桌,二十六人份烤肉餐,以及其他五顿餐饭,加上门票二十六两、马车八部二十四两,刚进村口,管事就交给里正阿元一百六十三两。
阿元收下银子后,将表格交给管事,让夫人、小姐们勾选想要去的旅游景点,紧接着,各户的主人就过来领自家的客人回去休息。
这是第一批客人,口碑很重要,所以阿元跟着过去看看大家的安置状况,确定都有送上热水、花茶后,阿碧则快手快脚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