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她接着朝福伯交代了几件事。
她相信风远的为人,他既不肯认下这事,那么楚天碧定然就不是他所杀,蒙受这种不白之冤,此刻被关在天牢里的他怕是气坏了,想起他像头困兽一样被囚在栅栏里,不得自由,她忍不住心疼。
他那性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因此希望能尽自个儿棉薄之力,帮他揪出凶手。
福伯应了声,再赶往宋泰臣的府邸。
福伯离开后,孙络晴思及那纠缠她多日的噩梦,她将梦中的情境再仔细回想,梦里有人设下陷阱,挑拨离间她和风远的夫妻感情,而后趁他不备,派出众多杀手围杀他……
而楚天碧被杀之事,仿佛也是个陷阱,要构陷风远。楚天碧是皇后的胞弟,他的死,皇后和楚家不可能坐视不理,纵使皇上再袒护风远,除非抓到真凶,否则风远这次要全身而退怕是很难……
不论是在梦境里抑或是在现实中,似乎都有人潜藏在暗处对付风远,这人会是谁?
不找出此人,只怕……风远最终会落得同她梦境里一样的下场!想及此,孙络晴眉心紧蹙。
福伯来到宋府,武步刚和叶满山听完他转告的几件事,宋泰臣颔首赞道:“孙姑娘思虑得极是,这几件事确实该好好详查清楚。”
见连宋泰臣都这么说,武步刚和叶满山立即着手调查她所交代的那几件事,翌日探查清楚后,两人亲自登门将查到的消息告诉她。
“当时楚国舅身边共有四名随从,这几人身手都不错。”武步刚说道。
“那么倘若大将军对上楚国舅和此四人,可有能力将他们全杀死?若能,约须多久的时间?”
这个问题由叶满山回答,“那几个随从身手虽不错,但在大将军面前可不算什么,倘若大将军真要杀他们,用不了五招就能把他们全都杀死,约莫……”他估算了下说道:“十息的时间吧。”大将军勇猛无匹,就连他和武步刚联手,也无法在他手底下撑过二十招。
孙络晴忖道:“这么说倘若大将军真要杀人,是不可能让那随从有机会可以逃脱?”
“没错,若真是大将军出手,那随从早死透了,哪里还能留着一条狗命诬赖大将军,若是让我遇上那狗杂种,我非撕了他不可。”武步刚粗着嗓怒道。
孙络晴神色冷静的再询问,“楚国舅是在那夜何时遇害?”
“约莫是在戌时至亥时之间。”叶满山回答,见她这般尽心尽力,想帮忙追查出真凶,他心里不由得替自家大将军感到欣慰,不枉大将军对她一片痴情。
孙络晴神色一动,戌时至亥时她尚未就寝,因此那夜的情况她很清楚,“那晚戌时初便起雾,至亥时都还未散,夜色漆黑又在浓雾中,且事发突发,那随从是如何看清杀害楚国舅之人是谁?”
武步刚闻言,重重拍了下自个儿的大腿,“没错啊,这狗杂种是怎么看得清是谁杀了楚国舅?走,老叶,咱们即刻进宫把这事禀告皇上,那狗杂种果然是在诬赖咱们大将军。”他急切的站起身,拽着叶满山就要往外走。
孙络晴连忙出声阻止,“武将军请留步。”
“孙姑娘还有何事?”
“武将军请先听我把话说完。”
叶满山没好气的拍开武步刚拽着他的手,“人家孙姑娘话都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坐下坐下,先听听孙姑娘怎么说。”他一屁股再坐了回去。
武刚步也讪讪的坐回原位。“我心急着想救大将军,孙姑娘莫要见怪。”
她轻摇螓首表示不介意,“两位对大将军忠心耿耿,值得敬佩,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两位,楚国舅大晚上的不在府里,不知是上哪去了?”
“楚国舅爱流连烟花之地,多半是去青楼。”也常上青楼的叶满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