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与他各领一支兵马,追随皇上一路打进安阳城,立下的战功与他不相上下,皇上登基后,册封他为疾风大将军。
与他不同的是,严舒波颇有文采,言谈举止温文儒雅,因此被人称为儒将,风远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虚伪的作态,前一刻还能若无其事的与人把酒言欢,下一刻便翻脸无情,设下陷阱,将人给坑害。
他有些怀疑,前生派刺客伏袭他之事,是严舒波所为。
“不共戴天之仇?”严舒波闻言略略思索须臾,摇头道:“应是没有,风老弟为何这么问?”
风远刚要开口,一名太监走过来禀道:“启禀风大将军,皇上召您前往御书房觐见。”
他恰好也有事要面见皇上,遂丢下严舒波,跟着那传旨太监,前往御书房。
“参见皇上。”进到御书房,他抱拳行了个礼。
“风远,你适才在大殿上,为何像在找仇人一样看着那些大臣?”不若在朝堂之上那般严肃,金朝郡见到自个儿看着长大的风远,脸上带着笑问。
他确实是在找仇人,但重生回半年前这事着实诡异,他自个儿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敢贸然将此事禀告皇上,只好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臣只是忽然想到,臣素日里不拘小节,似是得罪不少朝臣,也不知有没有人对臣心存怨愤?”
金朝郡稀奇的看着他,“哟,今儿个是吹什么风,竟让你这小子发现自个那坏脾气开罪不少人。”他那脾气,说好听点是性子直,说话处事不给人留情面,说难听点是蛮横霸道,率性而为。
“回皇上,今天吹的是南风。”风远一本正经的答道。
金朝郡笑骂了句,“少给朕贫嘴,还不老实回答。”
“禀皇上,臣只是想找个擅长琴棋书画的大臣。”
没料到他会这么说,金朝郡有些意外,“你找擅长琴棋书画的大臣做什么?”
“臣想学。”他这话倒是真心话。此番重生,他决定改头换面,学几手琴棋书画,增添几分儒雅气息。
金朝郡惊讶的看着他,“你中了暑气,莫非连脑子也糊涂了?”风远打小就坐不住,当初进了镇江王府,他曾替他请了个教席先生,哪知他对读书识字不感兴趣,只对拳脚功夫有兴趣,一再逃课。
后来为了学习兵法韬略,迫不得已,这才找了人来将兵书逐字念给他听,几年下来,已认了不少字,可要他行文论道,仍是办不到。
“臣现下脑子十分清醒。”他糊涂是昨天的事,那时刚苏醒过来,一时间不敢相信自个儿竟回到了半年前。
“那你为何会突然想学琴棋书画?”金朝郡追问。
对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皇帝,风远也没再隐瞒下去,别扭的吐出一句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闻言,金朝郡霍地大笑出声,“原来你小子是动了春心,你瞧上哪家的闺女,快告诉朕,朕给你赐婚。”
“臣想求得她同意,再请皇上赐婚。”这次他定会小心翼翼护着她,不让她再受任何委屈。
金朝郡调侃道:“你倒懂得怜香惜玉了。”他堂堂烈火大将军,这几年来不是没姑娘向他示好,可他彷佛榆木疙瘩,对姑娘家也丝毫不留情,粗声粗气的把人给骂跑。
“皇上后宫这么多妃嫔,不知是怎么收服她们的心?”风远虚心向他求教,他面见皇上,想问的便是这件事。在他看来,能统驭后宫众妃嫔的皇上,定然深谙此道。
对于金朝郡而言,要收服妃嫔之心,无非只有两件事,一是权一是势,只要掌握好这两者,就能平衡后宫的争端与涉入其中的诸多势力,他将此驭妻之道,毫不藏私的传授风远。
“你可施恩于她,让她对你心存感激,再送些合她心意的贵重礼物,自然能博得她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