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仅仅是一个巧合,我和你师妹的事情绝无相关,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杨恒被女子瞧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几乎是在绞尽脑汁想要解除女子的误会,因为他深知若是再不能打消眼前女子的疑惑,这口天降黑锅看样子是背定了。
那女子闻言依旧不依不饶,仿佛已经认定杨恒就是刘锦同伙,杨恒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被人用剑比这脖子打是肯定打不过,讲理对方还不听。
这时杨恒脑中一道灵光一闪而过,说道:“大姐既然如此肯定我和刘锦结伴逃跑,那为何却只有我一个,而不见刘锦?毕竟要逃难也应该是刘锦逃难啊!”
话音刚落,杨恒就听见一阵轻微脚步声从刘府传来,他心中不由得又是一个咯噔,暗道:“不会吧,这么巧?”
那女子好似也听见了声音,脸上冷笑一闪,用剑逼着杨恒躲进了小巷子的阴影里。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杨恒感觉自己的心就要跳到嗓子眼里了,心中暗叫倒霉,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最后卡擦一声,刘府后门被人开了一条缝隙,隐隐约约能够看见一个人眼睛通过门缝朝外观察。
杨恒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少年人的眼睛,他心中暗道糟糕,因为若是这时刘锦也背着包袱出来,那就正应了女子的话,那他杨恒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刚要发出声响惊走门后之人,杨恒突然心中一动,寻思道:“我若此时发出声音,在女子看来与通风报信没有差别,那她就更会认定自己是刘锦同伙,她恼羞成怒之下说不定直接一剑就把我杀了!
但我若不惊走门后之人,那门后之人若真是准备逃难的刘锦,这口黑锅我依旧是背定了。”
杨恒突然有一种悬在半空上不得下不去的烦躁感,不由叹道:“哎,我怎么刚想闯荡江湖就遇到这么一件冤枉事,又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女子,这么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
转念又一想:“若是我有武功,只需两三下就摆平眼前蛮横女子,又怎会受平白受她这些冤枉气?”
他不由得在心头暗暗发誓:“苍天在上,若我杨恒今日能逃脱此劫,他日必定要发奋练功,让任何人都没办法欺负我,而只有我欺负别人!”
那门后之人细心的观察了好一阵,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走了出来,门前的灯笼光芒照射之下,来的却是一个同样十五六岁的背着包袱的锦衣少年,不是刘锦又是何人?
这一刻段飞感到如坠冰窟,那女子得意的望了杨恒一眼,好像是再说:“小贼,怎么样,无话可说了?”
还好黑暗中杨恒看不见女子的表情,否则他非得当场发飙不可。
那锦衣少年探头探脑的朝巷子两边望了望,最后还是选择了杨恒所在的黑暗一头,怎料锦衣少年刚刚走进黑暗,就突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身体好似没有骨头的软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你把他怎么了?”杨恒一惊,赶忙问道。
“有那个空,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黑暗中女子冷冷一笑,杨恒立刻就感到喉咙一痛,有水样的东西在脖子上流动,不由得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哈哈!”听到杨恒害怕的尖叫,女子好似格外兴奋,只听她骂道:“小贼,不论你是他的同伙也好,是冤枉的也好,今晚你都必死无疑,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走运,偏偏遇见了我!”
听见女子这句话,杨恒立刻就明白无论自己是不是伙同刘锦欺负了她师妹,这女子都绝不可能放过他。
既知必死,他突然感到不是那么害怕了,心中只有满腔愤怒,于是他破口骂道:“怪,当然要怪,你爷爷我今日好好的去办你爷爷的事,又没碰你那破师妹一根毫毛。
你个臭婊砸偏偏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