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对他漾出微笑,“好,等我回来煮饭,别再自己动手了。”
一晃眼,时间又过了近一个月。
这段日子里贺玉莲可说是天天来照顾柴飞,而柴飞的视力已百分之百恢复,出院回到公司重新掌理业务。
“飞,好不容易康复了,要不要出去庆祝一下?”
他睨了她一眼,“哦,你想去哪儿庆祝?”
“都可以呀,还是去俱乐部也行,自从你车祸受伤后就再也没去过了,不是吗?我还记得你最爱喝那儿的龙舌兰呢。”
贺玉莲根本没想过柴飞曾带初盈去过俱乐部,所以不知道已穿帮了。
其实,即使她没说这话,这阵子的相处,柴飞也知道她压根不是前阵子夜夜陪着他的女人。而且他也私下打过电话问过酒保阿森,阿森确定的表示上回陪他去俱乐部的女子并非玉莲,虽然她极力装扮成她的模样。
既是如此,那她究竟是谁?
可逼问她,她会说吗?
不会,非但不会,还可能会将她逼得离自己更远,所以他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只在私底下调查。
“不了,一段时间没接触公司业务,我想将这些文件看一看,没事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他淡淡地扬起眉,撇嘴笑出抹冷意。
“什么?你要我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要不,你还要怎么样?”他满脸阴鸷地问道。
“别忘了这阵子我是怎么照顾你的,你也该感恩一下吧。”
“感恩?”柴飞冷冷一笑,“我已经够感激你了,不是送了你一辆两百多万的跑车吗?”
贺玉莲轻哼一声,“我可不是一辆跑车就打发得掉的。”
“那你的意思是?”他的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我的意思是要嫁给你,先前我为照顾你可是夜夜与你在一起,你总得顾及我的名节吧。”
“你的名节?”他摇头轻笑。
“怎么了?”贺玉莲不悦的瞪大眼。
“你还有名节可言吗?”
她在跟他之前已跟了不少男人,还竟敢在他面前提名节哼?
“柴飞!”她猛地站起身,双拳紧紧握着。
“好了,别气成这样,脸红脖子粗的多难看。”他只希望她识相的离开。
“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你给我记住!”恨意满满地丢下这句话,她忿忿然地冲出门。
柴飞重重的叹了口气,双臂枕在脑后靠在沙发上,不期然的,脑海里涌现夏初盈的身影。
当他亟欲猜测那个每晚陪伴他的女人的真正身分时,为什么想到的总是她呢?
又为何那女人会有着与玉莲相似的声音呢?这些谜团令他茫然与不解。
看看手表,再不久便到她下课的时间,他没有多想,拎起外套走出去,驱车前往初盈的学校。
车子甫在校门口停下,就见初盈抱着课本走出来。
柴飞立刻下车,来到她面前站定。
低着头走路的初盈看见一双亮黑的鞋子出现在她眼前,她吓得往后一退,赶紧抬起脸。
“柴飞……”
一见是他,她又惊又喜,有股冲动想上前摸摸他的脸,或是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好证实他真的复原了。
“没想到那么久没见了,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他扯着笑,话中有话。
初盈倒抽口气,支吾辩解,“我……我是因为……因为是小茜的同学,理当关心你。”
“你关心我?”柴飞点点头,目光似火炬地望着他,“我是听小茜说,你曾去医院看过我,是吧?”
“对,去过。”她一手抚着胸口,眼睛却不敢看他。
“那时你心里是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