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东院动用私刑?”
低沉威严的声音一出,众人纷纷垂下了头,往后退开身。
时晴一惊,撇头一看,瞧见一身官袍的叶钊祺英气逼人的走来。
“少爷。”她恨恨地福了个身。
“时晴,想不到你居然有这么大的权力,能私下对丫鬟动刑。”
闻言,时晴心惊的抬起头,看见叶钊祺一双眼冰冷的瞪着自己,好似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看穿了。
“少爷,奴婢不敢,奴婢是担心石头的手脚不干净,偷走少爷宝贝的书……”
“她不叫石头,她是赵颐萱。”叶钊祺冷冷的纠正。
时晴抿紧嘴唇,眼底闪过一抹妒恨,嘴上却只能应和着,“奴婢错了,还请少爷恕罪。”
“既然知道错了,那还不快点向她赔罪。”叶钊祺丝毫不给时晴面子。
时晴过去在东院耀武扬威,几时这样难堪过,当下白着张脸,死咬着嘴唇不吭声。
赵颐萱赶紧出声劝阻,“少爷莫要怪罪时晴姑娘,是我不好,不该在少爷不在书房的时候,擅自进书房取书。”
“那有什么,我早说过,我的东西便是你的,你何错之有?”
此话一出,东院众人莫不面露震惊之色。少爷的东西便是赵颐萱的?!这可是将主持东院的大权全下放给赵颐萱啊!
再心细一点的人还察觉到,赵颐萱与叶钊祺说话时,未曾称自己为奴婢,叶钊祺竟然也没出声纠正,这显然是有心放纵,在在显示赵颐萱的地位非同凡响。
“少爷,时晴姑娘不知这事,不能怪她。”
赵颐萱很清楚,叶钊祺是想藉此机会,暗中警告时晴,往后休再狐假虎威,不过,时晴的背后可是西院的主子,不能做得太过。
可她并不晓得,其实叶钊祺早己心中有底,对于时晴更是厌恶至极。
“不知者无罪,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少爷,时晴究竟做错了什么?”感觉得出叶钊祺对自己充满排斥,时晴换上梨花带泪的可怜模样,泪汪汪地嗽着他。
只可惜,叶钊祺先前己见过她太多丑陋的真面目,根本无动于衷。“你做过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怎么会来问我呢?”
时晴一凛,目光透出慌乱,对上叶钊祺泛着冷光的黑眸,不自觉打了个激灵,心虚的垂下眼,不敢再与之对望。
莫非……叶钊祺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她这么谨慎小心,绝不可能有人发现。
叶钊祺鄙夷的轻嗤一声,故意当着东院众人的面,上前牵起赵颐萱的手。
饶是素来落落大方的赵颐萱也忍不住脸儿泛起红潮,低声抗拒,“少爷,大庭广众之下……”
“没事儿,我就是想带你一起出门,你书读得多,又知进退,更不会在背后反咬我一口,今晚宋宰相的寿宴有你陪同,我一定省心不少。”
宋宰相可是位高权重的老由,他的寿宴肯定有许多达官贵人在场,叶钊祺竟然带着赵颐萱一同赴宴,这是何等的看重啊!
时晴也傻了,强挤出来的泪水还挂在眼角,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叶钊祺牵着赵颐萱,肩并肩的走远。
就算赵颐萱过去是高门千金,可如今她只是官奴,先前叶钊祺还这么讨厌她,怎么会一眨眼就把她捧成掌上宝了?
时晴妒恨得红了眼眶,一个又一个恶毒的计谋在心底窜过。
马车辚辚,赵颐萱一脸嗔怪的望着叶钊祺,叶钊祺却是若无其事的冲她笑。
“你这样对时晴,就不怕她又动什么坏心眼?”她不得不出声提点他。
“我等着她使坏。”他冷笑一声,显然早有对策。
赵颐萱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