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藏私地将所有的钱都拿回来供养你们一家老小了,自己在南方别府过得比一般人家还不如,而今雷家再度发达显耀了,怎就忘了她的功缋?怎就不知道她为你们雷家付出多少,还说让她当妾己是抬举,告诉你,就算她同意,我也不允许!”
这人劈哩啪啦说了一串,赵氏才清醒过来。“你……你是谁?怎知道这些的?”
“我是谁?我姓齐名香君,是兰妹认的异姓姐姐,这次受邀随她到京城见识皇家嫁公主、雷家娶媳妇的盛况,怎么,不欢迎吗?!”齐香君手叉着腰问。两年半前,她与兰妹意气相投己结为异姓姐妹,而她对雷青堂与兰妹的事比谁都了解,雷青堂原本自己有牙商事业,但为了全力稳固雷家摇摇欲坠的百年基业,这几年几乎无暇照顾这门事业,着实损失不少,而兰妹也不喊苦,支持他的决定,并且同意他将私房全数拿出来贴补雷家,他们都做到这样了这老太婆还不满意,让她实在气不过,不出来理论怎么行!
赵氏没让人这么嚷过,傻了傻。“你……你……”
“我什么,你若不肯成全他们做夫妻,这就是老糊涂,你可别真当糊涂虫了!”
赵氏打了个激灵,瞬间像是清醒过来了。“哪来的泼妇,敢在我面前撒野——来人,将这人给我撵出去!”
她气颤的喊。
厅外马上跑了几名家丁进来,见水玉兰也在,晓得齐香君是她的客人,而水玉兰过去与府里每个人都交好,这趟回来二少爷更是表明要将她当成主子对待,他们瞧着厅内这场面,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还不撵人?!”赵氏见下人进来后没有动作,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为难的样子,不禁恼得斥喝。
“撵什么撵?你以为我爱待在这里吗?我是瞧在兰妹的分上才勉强待下的,可你真要墨守成规古板下去吗?”齐香君仰着鼻子问。
“你!”
“我怎么了”
“香君姐姐,别说了!”水玉兰没想到她会冲进来说这些,忙阻止她再顶撞赵氏。
可赵氏已经气坏了,连她也迁怒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连水玉兰这丫鬟也给我赶出去,这个家是容不下她了”.”
“母亲,请息怒,兰儿不能赶啊!”春实实闻讯赶来了,阻止赵氏发火。
赵氏见了春实实气焰小多了,春实实是公主,又是现在雷家真正的当家主母,在春实实面前,她不好大声。
“我怎么不能赶了?”虽然赵氏脾气是压下来了,但仍气不过的说。
“兰儿确实对咱们家有大恩,咱们若这么赶她出去,人家只会说咱们忘恩负义、仗势欺人,这罪名咱们不好担啊!”春实实故意道。
赵氏用力吸口气。“此话怎讲?”
“敢情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全白说了!”齐香君立刻翻白眼的摆手。
见她这态度,赵氏一把火又烧上来,春实实忙圆场的道:“母亲,兰儿确实是咱们家的恩人,若不是她与二哥两人,咱们也撑不过来享受今天的荣耀的。”
赵氏这才仔细回想齐香君说的话,方才气头上哪会去多想,这下越想越惊,水玉兰这丫鬟当真立下大功了,而她的功劳却都让大家给忽略了,不免有些对不住。
“这……”
“母亲,媳妇虽然己是公主的身分,但媳妇不会忘记自己曾是丫鬟出身,也不会羞于承认自己曾是雷府下人,出身微寒并不可耻,也不会见不得人,如今您瞧瞧我,媳妇担不起雷家主母的位置吗?”春实实问赵氏。
赵氏被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兰儿的才干是有目共睹的,她将别府打理得极好,也将二哥照顾得无微不至,尤其在咱们有难时,更是二话不说的挺身而出,要不,她尽管和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