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见了她,与她说了会子话,然后问她师父在哪,凤凉凉告诉他清泽在书房。言恒回了句“好”,就带着弟子们先去忙了,她也继续往书房走。
书房建在日墟洞内,内里藏有不少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都是别的神仙送给清泽的,清泽本人不屑一顾,皆弃于洞内一角,后来是言恒师兄不辞辛苦修了许多架子出来挨个摆好,说是如此不会让那些送礼物的仙友寒心。
入得洞内,几丈外的拐角处摆着张石桌,清泽平时有事处理或是会见谁,就会在石桌后。
凤凉凉抖掉外袍上的积雪,理一理发丝走了进去。
“过来。”
清泽埋头看着什么,听到动静后头也不抬,就命她过去。
凤凉凉撇撇嘴走过去,刚一近前,他便出其不意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接着不由分说把她按到身后的石壁上,火急火燎地扒她衣衫。
“你这是做什么!”
凤凉凉毫无防备,待有所反应之际,已被清泽解开了身上的衣衫,他拉扯着将几层布料褪到手肘处,温暖湿润的唇压下,在她身上留下一连串的印子。
“放开,你放开!”
他真是太得寸进尺了,之前可怜他,她才会委身,这会子一上来就想对她动粗,他当她没脾气的吗!
越想越生气,凤凉凉挣扎得更加厉害,偏她力气不如清泽,对方“饱餐”一顿后真气灵力恢复过来,制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别闹,很快就好,时间不多了。”
清泽嘴上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样,手脚却不老实。
“”
凤凉凉起初还挣扎,后面清泽一进来就又疼又难受,再往后就只剩下呜咽和呻·吟了。
既然已经委身了一次,再多一次也无妨,她就当是为拯救天下苍生尽一份微薄之力了。
清泽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类型,别看他平时长身如玉仙气十足的,做起这档子事来如狼似虎勇猛非常,披散着头发将她往死里折腾,全无平日里半分斯文清冷。便说此刻,白日宣淫就算了,可这地方是接见过无数神仙道友的书房,架子那边还挂着上古天神的画像呢,他竟一点也不顾忌,掐着她的腰肢忘情欢愉。
“轻一点”
凤凉凉难受,嘤咛了一声。
“”
清泽依言放慢了速度,没几下,又听她带着哭腔说道:“我是说,浅一点你别啊!”
“师父?”
洞门口倏地响起二师兄言恒的声音,令洞内二人皆是一僵,凤凉凉甚是惊恐地睁大眼,手揪着清泽的衣袍不敢动弹。
“唔”
清泽被紧张的她绞得一阵发麻,克制不住咬住她的耳垂,这下可把她吓坏了,小拳头用力捶他,还想把他推开。
言恒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一声声响着,听着这声音,凤凉凉更加紧张,牙齿死死咬住了下唇,小脸血色尽失。见她如此惊慌害怕,清泽反而低着头轻轻一笑,抬手用宽大的长袖将娇小半裸的她拢进怀里,就算言恒进来,也只会看见他抱着她,却不知两人正在做什么。
以言恒的性子,果然在离石桌一丈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低着头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
“何事。”
清泽声音嘶哑,全无往日的冷淡。
言恒大约是觉察到异样的,偷偷抬眼,瞥见深色长袍下的绣花履后猛地一震,随即快速收回目光,把要汇报的事情尽量三言两语说完,而后便拱手退下。
清泽胸前,靠在那的凤凉凉紧张到满头都是大汗,汗水还濡湿了她的发丝,未来得及松口气,忽又被他按到石桌上,紧接着就是一阵狂猛冲刺。
混混账
她连骂人的机会都没有,在他的攻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