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不要和我玩心眼儿,你知道我最不喜欢装模作样。你保下她就保了吧,我事后想了想,这丫头对我们来说有大用,如果你能够掌控得住她的话。”
怀素一震,“三哥想把她怎样?”
坚白一笑,“她擅用毒是吧?去问问她,有没有什么毒药,不仅无色无味,而且会让人慢慢中毒,到死都不显露痕迹,让太医都查不出半点迹象?”
怀素的心一沉,“三哥是想……用暗杀的方法?可是这样风险很大。”
“没有风险就不可能反败为胜。”坚白非常坚决,同时严峻地叮嘱他,“你可不要在这时有妇人之仁,不要忘了,小时候他们是怎么对付你的?”
坚白的话,让原本心头的确有些不忍的怀素陡然间像被一把用冰磨成的剑刺进了心肺最深处,于是他再也没有让那一丝不忍的情绪在心头蔓延开。他昂起头,“那我这就去问她。”
坚白点点头,“还有,我近日会和父皇再次提起重用你,到时候若父皇有任何的任命,你都不要再拒绝了,否则就是扯我的后腿,明白吗?”
怀素迟疑了一下,最终选择点头。
刚回到自己的府邸,怀素就听到府内一阵乱糟糟的,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奔进去,结果却见一院子的人正围追堵截一只惊惶失措的大公鸡。公孙若慈就站在院角的柱子旁,用手指着,大声下达命令,“快!左边、左边!马上就要飞出去了,你们还不快点?”
那只大公鸡真不含糊,在三、四个家丁的追捕下居然还上窜下跳,眼看就要蹦出围墙了。
怀素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纵身一把将即将跳出围墙的大公鸡抓了下来,然后扭断了翅膀,丢在公孙若慈面前,这才问:“你在我家穷折腾什么?”
公孙若慈奔过来,急忙将公鸡翅膀下流出的鲜血小心收集在一个小瓷瓶里,笑道:“我刚刚想到一个毒药的点子,要这公鸡血当药引子,没想到牠的脾气这么大,而我又不会杀鸡,差点让牠跑掉了。”她满脸崇拜地看着怀素,“还是会武功好,早知道当初应该让我爹给我留本武功秘笈什么的。”
怀素跟着她蹲下来,看着她收集鲜血,问:“这种新毒药的毒性怎样?”
“还不清楚,要我在你身上试试?”她开着玩笑,“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不怕蛇毒。”
怀素想了想,说:“你跟我来。”
公孙若慈拿起她的小瓶子,跟着他走进后院的一间屋子。这屋子很大,又很空,只零散的放了两个书架子。“如果这间屋子从现在起归你,你需要什么东西?”怀素站在房中,悠悠一问。
她环顾四周,不解地微皱起俏眉,“归我?什么意思?”顿了下,她朝他抛了个媚眼,“难道你要金屋藏娇不成?”
怀素正色道:“你那些毒药,应该不会都随身携带。需要什么东西能让你研制出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公孙若慈更不解了,“你怎么也对毒药感兴趣了?你不是最怕我用那些东西?”
“既然你要赖在我这里,我也怕你出去害人,还不如让你在屋子里摆弄就好。”他说着违心的谎言,暂时不想告诉她,自己要留下她的原因。
她走上前,将他仔仔细细地盯看了一番,然后阴阴凉凉地说:“你有古怪,你心里一定有古怪。”但转瞬又恢复了笑靥如花,“不管你在想什么,既然你要做好事,我当然要成全你。不过我开出的材料单子又多又麻烦,你想要替我去找齐了,可不容易哦。”
怀素哼哼一笑,“你能开得出,我就能找得到。”
公孙若慈歪着头笑,“口气不小,好,我这就给你开单子去!”她蹦蹦跳跳地往外走,还是一身的黑衣,长长的黑发散开来,像雾一样遮住了她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