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任夫人开始感到全身火烫,不舒服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觉得好热……”
任楷见到任夫人的异状,正要起身向前查看,眼前却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趴在桌上不能动弹,但眼睛还是看得见,意识亦很清楚。
苏畅儿也开始感觉到头晕,突然间“砰”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卧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到这一幕,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吃着菜的萧晨儿丢下手中的筷子,走向任夫人,抬起她的脸,用力甩了她几巴掌,一边甩一边骂道:“老虔婆,凭你这德性也敢妄想我当你的媳妇,呸,还想下春药让我跟你儿子生米煮成熟饭,你作白日梦去吧,这春药你自己留着,一会儿好好享受!”
她把任夫人打成猪头后抛到一边墙角,眯起眼眸走到任楷身边,凶狠地抬脚将他踹倒在地,走过去拽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刃,用刀柄在他脸上来回滑过。
“任楷,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被自己母亲背叛的感觉如何?这春药跟毒药可是你娘亲亲手下在酒里跟茶里,逼你这儿子喝下的,很心痛吧?我会让你更心痛,你很爱这个女人是吧?我会让你慢慢死去,在死去前亲眼看见她如何被糟蹋,死不瞑目……”
任楷訾目怒瞪着她。
萧晨儿疯狂的大笑,“不知傅宰相知道自己女儿在大将军府被奸杀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哈……”
她挥舞着手中寒光闪烁的利刃,欲往他胸口刺下,没想到忽然手脚无法动弹,就像是被人点穴一般,不管她如何使力,就是动不了。
她甚至感觉到她愈是用力,体内的内功就消失得愈快,全身上下的骨头彷佛溶化了一样,无力支撑她,整个人像面团般瘫在地板上,没有办法使上任何一点力气。
“哼哼,如何,自作自受的滋味不错吧。”任楷不疾不徐地站起身,神情倨傲,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她惊骇地看着缓缓从她面前站起来的任楷,他明明中了她所下的毒,怎么可能还能站起来!
她试了半天,好不容易痛苦地勉强自喉昽里发出一点声音,“怎、怎么……可能……”
任楷无情的锐眸嘲讽地睇她一眼,“我没死在你下的销魂蚀骨散之下,你很意外?”
她震撼得瞠大眼,不敢相信他竟然连毒药的名称也知道。
他告诉她一个残忍的真相,“毒医是我师父。”早些年他曾经在边境救下毒医,在毒医养伤期间,跟其学着做一些大梁国的毒药,那名毒医见他颇有天赋,便教他制作一种大梁皇室才有的秘毒,同时将解毒秘方传给他,毒医所教的那种秘毒就是今天这味销魂蚀骨散。
毒医……听到这名字,萧晨儿像是坠入冰窖一般,惊恐地看着任楷。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凌厉气息,她直觉自己今天就要死在他手里了……
任楷冷眼扫了眼春药发作的任夫人,屈指一弹,隔空点穴,任夫人便无法动弹,没法再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他随手将椅背上苏畅儿的披风抛去,将她部分裸露的身躯完全盖住。
此时,他身后传来痛苦的嚎叫——“哎唷,哎唷,好痛,我后脑杓撞到了,好痛啊!”
任楷走过去扶苏畅儿坐起身,眼底满是心疼,温柔地揉着她撞出一个小包的后脑杓,责备的语气里满是宠溺,“真是的,倒下去也不看一下地方,撞疼了吧!”
连苏畅儿也没有中毒,唯一中毒的人只有任夫人,中的还是春药,说什么萧晨儿都不相信,她的计划明明那么缜密,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苏畅儿搭着任楷的手站起身,走到萧晨儿面前,歪着头幸灾乐祸地问:“你现在一定觉得很奇怪,很疑惑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被我们发现,反而被我们设计,破坏了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