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狂的男人才会对一个五岁幼女下手,但不管如何,她都是我结总十年的妻子。”
“任楷,这资料上面也清楚记载江萱与你和离了,她已经不是你的妻子。”傅瀚典气结,指着上头的资料提醒他。
“这是官府作主和离,并未经过我的同意,我记得官府还有一条专为将士们设立的条文,是由官府作主和离的夫妻,和离后只要女方未再嫁,归返的将士们有权提出归家。”任楷不疾不徐的提出这一条一般人不太清楚的法令,“我记得这条法令还是您提出的。”
傅潮典被他气得脸都黑了,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他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看来这事是不可能善了了,端北侯见状不对,朝自己儿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父子该退场了。
现在任楷可是皇上面前当红的红人,去年任楷曾经秘密离京这事,军中一些较高将领们都知道他是回乡寻找他妻子的下落,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人了,怎么可能再让自己的妻子离开,要是让任楷知道自己的儿子今日是来与宰相千金相看的,儿子的前程恐怕到这里为止,识相的,这浑水不能蹚。
“宰相大人,想必你们翁婿有许多话要谈,在下就不打扰了。”端北侯一脸歉意的作揖一番,而后领着自家儿子跟媒婆要离去。
镇阳将军也道:“宰相大人,他日小侄再过府来拜,小侄与父亲先告辞。”
“端北侯,改日老夫做东,你务必赏光,老朽还有事得处理,就不送你出门了。戚管事,帮老夫送送端北侯。”傅瀚典满脸复杂地对端北侯作揖。
“是,端北侯、镇阳将军,这边请。”
傅瀚典看了眼已经离去的端北侯父子,衣袖一甩,怒喝道:“任楷,你今日前来破坏老夫女儿的相亲,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虽然对任楷各方面的条件都很欣赏,知道任楷是女儿以前名义上的夫婿时,其实心底也挺高兴的,可任楷这样丝毫颜面都不留,当着端北侯的面害他失了面子,他心底实在很不爽。
“宰相大人,在下没有什么意思,在下与畅儿即使没有这一层关系,我们两人在石林镇时就已经互许终身了。”
“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
“畅儿受过伤,丧失了记忆,因此她忘了我,加上她又改了名字……”任楷大略将当时的经过说了遍。
突然间,一记惊慌的喊叫声传进大厅里一一“相爷、相爷,大事不好了,小姐离家出走了!”柳絮冲进大厅,跪在傅瀚典脚边,惊慌失措的说着。还好端北侯父子已走,要不“傅小姐扭伤脚”这谎言不攻自破,又要叫人看笑话了。
“离家出走?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跟夫人起了争执……说她宁愿不要跟老爷、夫人相认……”柳絮将稍早争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傅瀚典。
听完,傅瀚典愣住了,女儿平时看起来很好说话,遇到婚姻这档事反应居然会这么激烈,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
“相爷……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胡闹,这是说不认就可以不认的吗?”傅瀚典怒甩衣袖,疾步前往苏畅儿的院子。
任楷也跟了上去。
傅瀚典想着,女儿在京城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虎子一家,她仅偶尔上使节馆找苏菲姑娘,也不见她与其他家的千金们有来往,他这当爹的不清楚女儿平日喜欢的去处,一时间要找她恐怕不容易。
女儿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这好不容易找回的女儿会真的不顾一切将他们两老抛下,从此不回傅家。
傅潮典猛地停下脚步,眢目怒瞪着任楷,“你要是有法子,赶快把我女儿找回来,我就考虑让女儿跟你复婚!”
丢下这句话后,他便甩袖走人,转往大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