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
祁昊双眸一眯,倏然转为冰冷。「你在命令我?」
他质问,跨出最后一步,把她堵死在他与墙之间,然后凑到她的面前,紧盯着她的眼眸,从紧咬的牙缝间,一个字一个字吐出阴冷的警告:「记住,永远永远都不要命令我!」
他看来好生气,沐澐从没见过他这副表情,如果说他会在此时伸手掐死她,她一点也不怀疑,她不由得恐惧地缩起身子。
她脸上藏不住的惊恐,让祁昊更为恼火,但气恼的是自己。
他是蛮横粗鲁,但可从没对女人动过粗,怎么他现在让自己看来像会打老婆的模样?
他敛起怒气,勾唇一笑,但那并没有让他看起来和善多少,这抹冷笑只让沐澐感觉到惶恐,心里更惊更慌。
「怎么?你不是自愿上山当我的土匪婆吗?难道我想抱自己的老婆也不行?」
他伸出手,扣住沐澐小巧的下巴,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轻轻抚摸她软嫩如绵的脸颊,那触感实在太好,他双眼迷蒙,不自觉摸上了瘾,舍不得挪开自己的手。
沐澐真怕他会不顾一切地霸王硬上弓,但也不敢再开口激怒他,只得慌乱地祈求:「你……你让我离开。
「让你离开?去哪儿?下山吗?」
他沙嘎问,粗茧的指,轻轻滑过她柔嫩的脸颊,祁昊着迷地看着与自己黝黑肤色截然不同的雪白凝脂。
「这么软,这么嫩,简直和豆腐一样。」他赞叹地喃喃自语,这一刻,他还真想不顾一切地把她吞吃下肚。
她身上的其他部位,是不是也同样白细如雪呢?
他很难不色情地联想。
当手指抚过她红艳柔软的唇瓣时,祁昊下腹的火烧得更旺了。
他几乎想不顾一切把她扑倒在床上,他暗恼自己把持不住,他原意只是想吓唬她,如果连自己都昏了头,那就该死了!
「我……我不会下山!」
沐澐被他的调戏惹得满脸通红,心里当然恨不得立即逃下山,别再留在这里遭他轻辱调戏。
但是一想到现实,想到她父皇,她怎么也不能逃。
「我只想离开这个房间,拜托你……」她放下大理长公主的尊严,硬咽哀求。
她眼角的泪,让祁昊瞧得碍眼。
「你不是想说服我当你的驸马吗?连女人家最好的利器你都不使,还谈什么说服?」祁昊烦躁地质问。
「女人并不是——并不是只能用美色诱人!」沐澐面颊烫红,窘迫地道:「我来,是想向你证明,我是真心要做你的贤妻,仅此而已。」
他的贤妻? 祁昊定定地望着她,什么话也不说,但他湿润的黑眸里窜出一簇温暖的火光,像是感动,又像是讶异,沐澐读不出那是什么情绪。
但很快地,那抹火光退去,留下一抹残冷。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能如何当我的贤妻?」
话语方毕,祁昊冷不防地凑上前,吻住她讶然微张的小嘴。
一碰到她柔软甜蜜的小嘴,祁昊冷硬如冰的心也不禁动摇,化为一滩水,再也强硬不起来。
他辗转厮磨,放肆地吮吻着她,但只是浅尝小嘴,并无法满足他,祁昊贪婪地想要更多,于是他拇指往她的下巴一使劲,那张甜蜜的樱唇便不由自主张开,正好方便他尽情品尝,撷取她口中的芳津。
沐澐从来未曾被人吻过,他的吻先是强硬,后而缠绵,滑溜的舌窜入口中,与她的粉舌共舞,恣情地撩拨她所有的感官。
惊愕消退之后,一股晕眩与躁热袭向沐澐,她脑中一片混沌,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呆楞地任他强取豪夺……
她几乎就要跟着他沉沦了,蓦然,父皇卧病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