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雪的丫鬟如月这时行色匆匆朝她们疾步走来,心神不宁的她也没留意到有个武安侯府的丫鬟和她们说完话刚离开,她来到虞婧面前,一脸紧张地道:“大小姐,二小姐不小心摔了一跤,扭了脚没法走路,想请大小姐过去帮她看脚伤得如何。”
“二小姐现在人呢?”
“正在院子那边等大小姐你。”
虞婧冷冷地看着十分局促不安的如月,冷冷勾起嘴角,“嗯,带路吧!”
果然被她猜对了,符雪怎么会放过这个算计她的好机会呢?立刻就来了。
“是,大”、姐请足艮奴婢来。”
虞婧看着前头的如月,心里冷笑了下,符雪最好是如她说的脚扭了,否则必让符雪白食恶果!
如月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一脸慌张的说:“对了,大小姐,瞧奴婢都急忘了,二小姐还让奴婢转达,想请大小姐的丫鬟去帮她找大少爷,让大少爷背她回去。”
“好,寒薇,你去找符宇过来。”虞婧跟寒薇互使了个眼神后,虞婧便跟着如月走了。
寒薇看了眼跟着丫鬟离去的虞婧身影一眼,见四周无人,脚下轻点,随即往另一个方向施展轻功而去。
另一边——安武侯府后院一处的院子里,传出一记惊喜又淫秽的笑声,“符二小姐,你没骗我,你那个嫡长姊对我是一见钟情,希望与我一诉情衷?”
“这是自然,方才一进到侯府,大姊姊第一眼见到你就对你一见钟情,要不我怎么会让人约你在这边,同你说这事,这姑娘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符雪嘴角勾着冷笑,继续对着薛人富天花乱坠的道。
这薛人富是武安侯夫人的表侄子,平日里不学无术,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样样来。
由于薛家只有他这支独苗,对他的所作所为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惹祸便用银子解决,打发不了的便直接把人打死,再来谈赔偿省得麻烦。
看着薛人富,符雪心底冷笑着,今天她就要让虞婧这贱蹄子身败名裂,让众人看她的笑话,让她出门就受人耻笑她淫荡无耻,让淫妇这两个字一辈子跟着她!
“你快说说,你那姊姊是怎么对我一见钟情的?”薛人富夸张了抹了抹嘴角,眼里闪着淫光,兴奋的问着。
今日虞婧这么出风头,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没想到这小美人心系于他,光想到这里,他下腹就涌起一团热腾腾的火气。
“你别急,她让我带你到假山那里去,一会儿你见到她自己问问她不就成了,我这旁人怎么好替你们传达那些暧昧的话。”
薛人富一怔,大笑道:“说得也是。”
符雪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酒壶与杯子,替薛人富倒了杯酒,“来,先庆祝你成为我的好姊夫,日后可别忘了我这个小姨子。”
“自然、自然。”薛人富不疑有他的拿过酒杯,一口仰尽,见她只是拿着酒杯未喝,逛花楼的纯裤习性跑出来,“你怎么不喝?喝啊!”
看着薛人富一口喝光杯里的酒,符雪眼里闪过一抹狠毒,心下冷笑了下。那个杯子里下了迷魂香,少量的迷魂香药效并不会发作得太快,足够时间等到符蓉那贱人来到。
一想到这里,符雪便爽快地也将手中那杯酒一仰而尽。
虞婧跟如月正要前往假山时,一个端着一碗汤的丫鬟,也不知怎么回事,竟往她身上撞了过来,那汤瞬间泼了她一身。
“啊,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我急着要端醒酒汤去给表少爷醒酒……”那个丫鬟随即跪下来求饶,手中的帕子不停的檫拭着她的衣服。“这可怎么办才好,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没事,你起来吧。”
“不行,这衣裳沾了醒酒汤不赶紧换下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