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内容,这……不就是她曾经对郭课长说过的话吗?
想不到郭课长竟然将她的拙见转述给新娘子,而新娘子似乎有了一番领悟,才会写出这么一段,看来新娘子在人生上学到了宝贵的一课。
她满足的带着幸福的笑容将谢卡放回喜帖里,小心翼翼的收妥。抬头时才注意到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他独居的大厦,而他正好将车子驶进了地下停车场。
“我以为你会带我去庆祝一番,你怎么载我来这儿?”
“当然要庆祝。”他朝她挑了挑眉,邪恶的笑。“用你答应我的方式庆祝。”
她知道他的暗示,所以很快就胀红了脸,脑子里开始活现各种缓兵之计。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今天要去看电影吗?”
“那是午夜场的事,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利用。”
“既然有很多时间,也就不急嘛,而且我肚子好像有点饿了耶。”
他不理会她的拖延战术,等停好了车,飞快的绕过车头将她请——不,应该说是抱下车,火热的唇已经忍不住烙上她的颈项。
“噢,宛琦,我为了这一天捱了快两年,此时此刻换绝对比你更加饥饿,而你必须负责把我喂饱。”
她拼命的将手抵在他发热的胸口,推抵着他几乎快不能自制的热情;不过成效并不大,他们一进电梯,他就已经不顾一切的吻上了她,激情的火花一发不可收拾。
“唔……泓祺,别……有监视器……”
杜泓祺恨不得自己坐上的是火箭而不是电梯,能够迅速直达他的楼层,十六楼。
“琦……我已经等不及要把你给吃下肚了。”
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接下来的事,因为接下来的事,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
初体验的她,疲软的偎躺在他胸膛上,像餍食的猫儿一样,慵懒而娇媚。小女孩终于成了他的小女人,心中的满足,难以言喻。
他疼惜的抚着她平滑无暇的美背,替她拉高被子覆在身上,温暖的手掌仍贴心的按摩她的腰部,想替她推去他连续占有所制造出来的疼痛。
“今晚别回去。”
她仍紧闭着眼,只是轻扬唇畔,语气充满坚定:“你知道,我不行。”
他无奈的叹气,大手在她背上游移。“那我们下个月就结婚,这次你总没理由拒绝我了吧?”
“结婚?”她睁开眼,也退开了身体,单手拉着被子遮掩住裸体,试着坐起身。
“难道你不想结婚吗?”他顺手扶起了她,并拿了自己的衬衫披盖住她的裸肩。
“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好,结婚只是多了法律的约束。像阿满姨和我爸爸的关系多好,只要两人真心相守,根本不需要那一纸证书。”
“结婚不单只是法律的约束,也是对我们在众人面前许下永结同心的誓言,更是我想呵护你,照顾你一辈子的承诺,所以我渴望与你拥有那纸证书,因为我希望日后跟别人介绍你时,可以大方的说你就是我杜泓祺的妻子,在公司里光明正大的拉着你的手与你共进午餐。”
“泓祺,你也知道我家的状况,我不可能放下我爸和阿满姨就这么嫁人。”她试着提出自己的立场,希望他能够谅解。
“谁说嫁给我之后就不能照顾令尊?”他伸手将欲逃避的手脸转过来面对他。“结了婚后,我们还是一样会继续住在新竹,未来的生活你只不过是成了杜太太,而我则是合法的拥有你的一切罢了,未来的生活还是不会改变。”
“可是……”她眨动泛着感动的眼,因为他的贴心。“你才三十二岁,我也不过二十四岁,实在没有心理准备学会如何去当别人的太太。”
“不是别人,是我杜泓祺的。”他强烈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