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要干什么」地在一块儿后,她渐渐就变了,在旁人面前对他特别冷漠,像怕被人觉察出什么。
这样……在一块儿,就这样而已,我没要你跟我一起过日子……
所以,谁也不必对谁负责,谁也不辜负谁,我没要干什么的……
既是如此,他跟她之间真说穿了也……没什么!不是吗?
胸中那把火彷佛腾烧了许久,自与她相遇,火就没灭过,怒恨纠结得很。
寻到她时,她避开众人在林中一泉小池边净脸。
此地仍属西海高原地,高原林中藏有不少泉眼,涌出的泉水异常甘甜,紫鸢捧水喝了好几口,也将两根竹筒子装满水,最后才净洗风尘仆仆的面容。
用巾子拭过脸上水珠,浸湿再拧乾,她将前襟扯松了些,抓着巾子开始擦拭颈子和肩胛,然后解开上官净替她包扎的那方衣布,衣布尽红,不过臂上这道靠近肩头的刀伤,血确实止了,她小心翼翼擦去周遭血渍。
那人像老早就来到身后,她却太晚察觉。
一惊,她按住襟口蓦地回首,见到是他,她颊面在夜中泛红,紧绷的心一弛。
燕影朝她走去,脚步无声,炯峻双目直直盯住她。
此际,她没有闪避,而是坦率地承受他的注视,眸底聚流光,谧谧漾开某种情怀。
他一来到她面前,便由她手中抽走巾子,为了便于探看,他将她衣领拉得更低,露出整片左肩以及半截上臂。
刀伤平整,约三寸长,幸得口子不深。
他接手替她净洗伤处,但峻唇一直抿着,下巴也绷绷的。
紫鸢原想解释,但其实也不用多说,反正是玉灵峰上起冲突,她跳进去打了一架,立马从监视者变成当局者,大乱之间挨上一刀,就这样,而提及这些,唔……他应该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吧?
那……倘是这样呢?
心念一动,她脸突然靠过去,在他冷硬唇上啄落一吻。
擦拭她伤处的大手顿了顿,燕影双目转回她脸上。
只见他眼瞳绽光,下一瞬,她偷吻的小嘴就被惩办了,男性气息强势窜进娇口中,缠得她舌根都疼了。
人前冷淡,人后乱来,想对付他,她比谁都狠。
他颈后的发被揪住,姑娘家柔软身子整个贴过来,他坐倒在地,她干脆跨坐在他大腿上,腿心亲密地抵住他胯下。
所有血气都冲至疼痛的下身,燕影脑中发热,肤孔又渗出细细黑羽,他想解开两人劲装腰绑……
「咦?紫鸢那丫头跑哪儿去了?咱把这祖传金创药从马背袋里翻找出来了,给她上药用呢,怎不见人影?」
「该不是跟大铲一块儿蹲屎去了吧?」
人语交谈,伴随脚步声接近,燕影迅速捞起怀中娇躯,飞快闪进泉池另一边的密林中,他们躲在一棵粗高大树后头。
紫鸢的背贴靠树干,男人刚硬身体压着她,而她的双腿依然环在他腰上,亲密攀附,她将发烫脸蛋埋在他脉动略剧的颈窝。
说话的两人很快出现在小池边,有人的后脑勺被拍了清脆一记——
「那丫头真去蹲屎,也不会跟大铲一块儿蹲!」
「噢!痛啦!鬼叔您成名之技铁沙掌别乱使啊,要出人命的——」哀哀叫,不满又辩。「跟大铲一块儿蹲屎有啥不好?他老实头一个,蹲前帮忙挖小坑,蹲完了还会帮忙掩盖,真是蹲屎良伴!」
「那你小子一肚子鬼屎要不要顺道托大铲一块儿拉?」再一记铁沙掌。「就只会欺负人家老实!」
「呜,哪有……」委委屈屈。
来的其中一个是鬼叔,燕影不敢大意,几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气息尽隐。
然而,偎紧他的姑娘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