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天际猛然传来一阵轰雷巨响,紧接著一场雷阵雨无预警地狂落而下。
“香吟,快走!”
见状,东方堂动作迅速地拉著她的手,两人施展轻功,往山下冲去,好不容易在山脚下找到一间废弃的空屋,抵达时,两人身上早已湿透。
“看来这场雷阵雨短时间内是停不了了。”
瞧著屋外雨势渐大,东方堂剑眉微撑,回头一看,看向抱著身子冷得直打颤的人儿,急忙在屋内四处找寻可以升火的东西;所幸屋内还留有木柴,他以最快的速度升起火来,对著已坐到对面取暖、但仍是直打颤的人儿低道:
“香吟,看来我们必须把身上的湿衣裳脱下来烤干才行,否则到了夜里会更冷,铁定会染上风寒的。”东方堂说话的同时,已动手脱下外袍。
见状,阮香吟敛眉垂首,反倒更加拉紧身上早已湿透的衣裳。
“不用了,我这样烤火就行了。”
即使湿衣服令她冷得直打颤,任她再如何靠近火源,仍是温暖不了身子,但她也不能因此而在他面前轻解罗衫,直到一声喷晓声出自逞强的她口中,也让东方堂更加皱紧眉头。
“香吟!”
东方堂忧虑地看著她,明白她的顾忌;但身处在这间空屋里,能找到这些木柴已属万幸,放眼望去,再无任何多余的物品了,若再这样下去,她铁定会染上风寒的。
明白她的坚持,他不再说话,忙著将脱下的外袍烤干,一面抬头注意她发白的小脸、不停打颤的身子,直到外袍烤得半干,这才急忙对她说:“香吟,我背过身子,你赶紧将身上的湿衣脱下,穿上这件外袍吧。”
阮香吟盯著他手上的外袍,犹豫了会,这才颔首同意,伸手接过,而在这同时,东方堂也背过身去。
注视著他的背影,她缓慢地解下身上的湿衣裙,直到剩下贴身衣裤,挣扎著是否该脱下,最后牙一咬,还是决定脱下,穿上他的外袍;即使这件外袍仅只是半干,但总比她浑身湿透的衣裳好。等穿妥好,这才开口:
“东方堂,你可以转过身了。”
闻言,东方堂这才转过身来,在见到她已换下湿衣、穿上他的外袍后,这才松了口气,也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湿衣未脱下,瞥了对面敛眉垂首的人儿一眼,快速脱下身上的湿衣,裸露出精实赤裸的胸膛来。
之后,两人忙著烤乾自己的衣裳,不再说话,一股难言的暧昧氛围,在空屋里悄悄蔓延开来。
屋外雨势不仅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逐渐加大,两人不约而同忧心地望著逐渐暗沉的天际,看来两人要被困在这里一夜了。
下过雨后的夜晚,这间空屋又在山脚下,加上两人的衣裳全湿透了,因而格外显得寒冷,即使升了火也驱不走包围住身子的冷意,阮香吟不由自主地又打起冷颤。
一直注意著她的东方堂剑眉不由得撑起,瞧著她频频打颤的身子,眸底有抹决定,温柔地低问:
“香吟,你相信我吗?”
“相信什么?”
闻言,她纳闷地抬首,水眸在撞进他黑眸底隐藏的火焰后,胸口不由得一紧。
“相信我对你的承诺,我东方堂这辈子想要的女子,只有你阮香吟。”
黑眸里泛著柔光,直视她泛红不自在的小脸,温和的嗓音里夹带著醉人的温柔。
“同样的话,你说不腻吗?”
阮香吟双颊绯红,羞赧得不敢迎视他火热的注视,隐约觉得有事要发
生了,心头有股不安。
东方堂低笑,那笑声奇异地令她心跳加速,更加不敢看他。
“香吟,那我就冒犯了。”
阮香吟正欲询问他这句话的意思,却见他赤裸著精实的胸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