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往往一个不仔细会被它的毒液喷到,导致双目失明或肌肤溃烂。
“很可怕对不?好腥臭的味儿,爹爹和大夫迫我一滴一滴吞下肚。”
肯替百姓着想的热血男儿,倘若他对她真的没半点爱意,她也愿意成为他的梯子,让他一步步爬到庙堂之上。
他能为百姓做的,比她所能,远远要多要多。
目光交错间,他黯淡的眸子闪过一抹锐利。她不似他想像中愚蠢,那么……她会愿意接受他的求亲?
问号在他心底成形,但半月之后,他得到答案——
她愿意。
新婚夜,双喜红烛燃起一室喜气。
是大喜,昨日宇文骥首会皇上,就官拜尚书,成了能进御书房仪事的四名官员之一。若非在这个朝政昏败的时代,谁能一入朝廷就当上这么大的官?这还是得拜李温恪所赐。
更喜的是,他终于见到皇三子、他的表弟赵铎。
密报是正确的,赵铎并非真的痴癫,他只是假作癫狂瞒过静妃和李温恪,趋吉避祸以求生存。太好了,接下来,轮到他们粉末登场,他不信自己板不到李温恪这只老狐狸。
两手推开喜房,他进屋,李若予端正地坐在床沿,一动也不敢动。
他挥退喜娘,坐在桌边,禀神,静听屋外动静。
若予的病果然大好了,在那几碗蛇血下肚后,她体内寒毒尽除,为了这事,李温恪问她想要什么礼物,他可以把全天下最珍贵、最美好的东西通通捧到她面前。
她想了想,背着父亲问他想要什么礼物,他毫不犹豫的说:“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
就这样,他们的计划向前走了一大步。
咚,当石子轻轻敲上窗棂,那是厉叔叔给他的提醒。
坐在桌前的宇文骥甩袖,走到喜床边,掀起李若予的红盖头,灿烂一笑。
她对着他的笑靥看呆了,心涨得满满的,这是她一生要依靠的男人呵,幸福快要满溢出来!“娶我,你很开心吗?”她柔声问。
“是。”他无半分迟疑的回答,蜜了她的爱情。
她快乐得想飞、想大叫、想告诉所有人,阿观很开心娶她为妻。
“若儿,从今以后,我可以这样唤你吗?”他炯炯有神的双眼浮上一层迷蒙。
她傻傻地点了头,心里想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爱过他八年,而往后的日子他将爱她、照顾她一辈子,瞧,爱情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它能绑住两个人、两个命运,从此,他与她相系相依,不悔一世。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你成为我的娘子、我成为你的郎君,我们要一生一世相守相知,好不?”他握住她的柔荑轻抚上自己的脸,今日他的脸刮得干净光滑,没有半点胡髭。
“好,我们要一生一世相守。”
李若予猛点头、猛点头,把头点得像拨浪鼓,她并不知道自己用了真心去换别人假意,只是乐着、雀跃不已。
看着她无伪的真诚笑意,宇文骥的心拧了拧,罪恶感浮过,他厌倦这种场景和感觉。
“阿观,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她羞赧腼腆。
“什么东西?”他尽全力把嘴角定在上扬处,看得她别不开眼睛。
她献宝似的推开衣袖,让他看见她手臂上的双飞蝴蝶。这是她十三岁那年忍痛刺上的,那个时候,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爱上阿观,想要同他比翼双飞。
“这是……”她居然在身上弄这个,他的眉头皱起。
“这是阿观和若予,我们要像这对蝴蝶永不分离。”李若予双颊生嫣,微微晕红。
“永不分离、永不分离……”宇文骥喃喃地重复这四个字。
“嗯,永不分离。”她笑了,加强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