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大门紧闭,门口的家丁板着脸说:“我们大少只是身子微恙, 过些天就能出来见大家。关于外面的流言蜚语,你们也不必信,天下钱庄又不是一朝一夕才建成的,我们凭的是信誉,不是说大话!”
虽然如此说,那些人依然不肯离开。
就在这时,大门打开了,不少人想蜂拥而上的时候,从里面走出了几个太监,簇拥着一位国色天香的华服贵妇,让大家不由得惊艳当场。
“乱糟糟的,怎么让大少休息?”那美艳少妇微微蹙眉,颇有威仪,“都散了吧,我代大少保证,天下钱庄不会有事的。”
她款步走上旁边等候已久的一辆马车,身后有人窃窃私语,“那好像是庄妃娘娘啊。”
“庄妃?那她是代皇上来看古大少的?”
“都说古大少和皇家关系深厚,看来果然如此,但是为什么是庄妃前来而不是皇上本人呢?”
“也许这里面真有蹊跷,可能皇上不便出面?”
“昊月的银锭都是天下钱庄督造的,若是真有问题,皇帝肯定会来问罪。会不会庄妃其实是代皇上来质询的?”
纷纷扰扰的流言让宁若水再也按捺不住,几步走到马车前。一个太监马上上去拦住她的路,喝道:“干什么?让开!”
她忙说:“我与庄妃娘娘是旧识,想求见娘娘一面。”
“你和我们娘娘是旧识?”太监鄙夷地看着她,压根不信她的话。
也难怪太监不信,此刻的宁若水穿着打扮和民间村妇无异,任谁也不信她会认识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
但是庄妃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掀开车帘一看,好一阵才认出宁若水,她讶异地说:“若水?你怎么……上来吧,我正好也想和你说说话。”
宁若水上了马车,还未坐定便急切地问庄妃,“娘娘,古连城到底怎么了?”
“你很关心他?”庄妃的脸色有些阴沉,“我听说你从古家跑掉了,古连城满城派人搜寻你的下落。可是你怎么这副打扮?”
“娘娘……他现在还好吗?”她答非所问,满眼都是焦虑的关切。
庄妃见她真情流露,叹道:“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对你非无情无义,你何必要走,如今他身陷困境,能不能熬过这一关要看他的命了。”
“难道他……真的病得很重?”宁若水只觉得自己呼吸艰难,连这几个字都很困难的才说出口。
庄妃点点头,“一半是病,一半是心病。太医说他这些天总是天明出门,也不知道去哪里,坐着马车一路颠簸,让本来恢复大半的伤势又加重了。不过最要命的是天下钱庄这边,不知道被什么人散播流言,以致一片混乱。他现在这个身体又无法出来主持大局,所以……”
宁若水觉得这件事最蹊跷,“昊月国中会有什么人敢和天下钱庄过不去?”
“暗中不服他的人可多了,这一次幕后主使是谁我也不清楚,陛下还在查,可是接连一些流言对天下钱庄太过不利,虽然天下钱庄家大业大,但是如果商户们要把存在天下钱庄里的钱全部提出,这对天下钱庄而言会是个巨大的打击,再加上劣银的说法,很是损害天下钱庄的名誉。”
宁若水深思着,“倘若是有人故意和天下钱庄为难,这事只怕不是策划了一天两天的事。”
“唉,这事反正我们妇道人家是管不了的。你要进去看他吗?我看他精神不太好,和我都没说两句话就躺下了。”
宁若水听完庄妃的话,心中更是焦躁,离开庄妃的马车后,她见一个女孩子风尘仆仆的骑着马急匆匆地奔来,到了门口,跃下马背,不耐烦地拨开众人 就往天下钱庄里走。
守门的家丁一见她立刻躬身说:“二小姐,您回来了。”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