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一起致富,算是给陛下分忧,陛下何必找我麻烦?”
“你没听说树大招风吗?”朱雍故意露出一个阴狠的表情,“钱在别人的口袋里,总不如在朕的口袋里方便。每次和你要钱,你都紧捉著钱袋子不放,让朕真是没面子。”
“天下钱庄家大业大,虽然比不了陛下的国民,但是全国分号总行加在一起,也要万余人靠连城养活,如果我花钱大手大脚,到最后钱庄破产,这些人沦为乞丐,岂不又是给陛下的国事多添麻烦?”
朱雍为之气结,“正说反说,朕都说不过你,你这张嘴啊,若是做个海外使节,谈判政务,应该是一支强悍的奇兵,朕应该逼你做官的。”
“连城爱财,不爱势。”古连城又微微一笑,向来清冷的俊容露出少见的一抹颜色。
“校尉李准请求参见陛下。”
屋外传来一个男子响亮的声音,朱雍笑对古连城道:“这个李准,别看他年轻,日后可能就是元非傲那样的沙场大将。”
古连城却一脸漠然,“未必。”
“怎么?”朱雍好奇地探过身子。
他无奈地伸手一指,“陛下,人家李校尉还在门口等著。”
朱雍瞪他一眼,像是埋怨他故意卖关子,然后扬声道:
“玉琦,进来吧。”
朱雍很喜欢喊自己臣子的字,而很少直呼其名,似乎这样会显得更加亲切一些。而被他叫进来的这个年轻的校尉李准,不知是不是因为陛下这一句亲切的召唤而两颊通红,像个即将出嫁的小姑娘似的。
“陛下,现在校场都被那些摆摊的商贩霸占了,微臣怎么操兵?”原来李准的脸颊通红还有一半是因为著急生气。
朱雍又瞥了眼坐在旁边没事人似的古连城,笑道:“玉琦,你要体谅朕,朕也有难处,一年就这么一次鉴宝大会,操兵却是日日都可以操练。”
闻言李准不满地大声说:“陛下,一日不操兵,兵就废一日,一月不操兵,那些兵士连刀剑都不会握了,更何况皇城内道路狭小,本来就缺乏可以让马匹奔跑训练的场地,现在偌大的校场却被千百摊商贩拥堵,只怕再过几天,马儿肚子肥了,腿也软了,再也跑不动了。”
朱雍两手一摊,看著古连城,“连城,你看怎么办,都是你搞出来的事情,现在玉琦和朕抗议呢,朕也没办法解决了。”
古连城微微一笑,侧身倒了一杯茶后,起身递到李准面前,“不就是缺个跑马操兵的地方?这东山南面有我家一千亩的空地,明日我就叫人把山头铲平,给你建一座新校场,比现在城里的这片还要大三倍,如何?”
李准斜眼看他,虽然还是一脸的不高兴,但是显然已经比刚才缓和了许多,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古连城,不是我说你,这世上不是所有麻烦都可以让你用钱摆平的,你不要总是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压人,陛下还在这里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古连城微笑著又为他倒了杯茶,“但是对于我来说,能用钱摆平的事情我都会用钱摆平,因为这个方法最简单,也最有效,而且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发现任何用钱摆不平的事。”
李准哼笑,“你就继续狂妄吧,早晚会让你摔个大跟头!”
朱雍也站起身,笑著拍拍李准的肩膀,“你和连城啊,在口头上总是互不饶人,听说在棋盘上还是敌手?到底谁赢谁输?”
古连城只是抿嘴笑著不语,李准一听到这问题,脸色又拉下来,都囔一句,“谁能和奸商斗心眼?”
闻言,朱雍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正笑著,听到外面像是有女子说话声,便好奇地问:“这寺院里怎么还会有女人?”
李准又红著脸挠挠头,“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