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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事?”刑观影故意反问。“花主能否提醒我一下?”

    “我……我……”真是的!她到底在干甚么,真想提醒他不成?

    不过……爷现在又在干甚么?

    为何取下她发上的白玉管,任她一头乌丝散落?为何走近她,与她靠得如此近?为何扣住她的下巴,还伸指抚上她的额面、眼脸……

    害她的心……害她的心怦评跳得连同她的身也一起震颤了。

    怎会如此?

    不过是被他轻触几下而已,怎么脸蛋就不争气地红了?

    想她对他,嘴都亲了唇也咬了,甚至连他的身她都紧紧抱过了,也没像现下这般不耐羞啊。

    “烫伤的地方仍有些红肿。”他光滑指腹沾着药膏轻轻点着。“姑娘家总爱美,花主虽天生丽质,也不可如此不经心。”

    嗅?她听错了吗?她怎么觉得爷话末语气竟带着一丝责备?

    而且……爷还夸她……

    “爷头一回称赞我呢。”忍不住地,她笑弯了眉眼。先前对苏梦芯的敌视与醋意一扫而空,发热的颊似乎更热了。

    望着她笑开的唇,刑观影风目中闪过一抹淡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宠溺。“我以为花主会听出我话中的叮咛。”

    她当然听出来了,只不过她更在意他对她容貌的看法。

    “爷既然如此关心我,便天天替我上药如何?”她花静初可从来不知甚么叫得寸进尺。

    她说得随口,他却应得认真。“这是当然。”

    这是当然?

    花静初红唇微启,惊讶得一时无法回话,只是拿一双眼盯着他猛瞧。

    然后她看见他唇上那含有歉意的浅笑。“你的发髻松了。”他拉过她的手,将握在手里的白玉管交还她。“该喝药了?”

    喝药?“呃……喔。”将白玉管往怀里一塞,她端起放置在凉亭石桌上的药瓮,将已煎好的药倒在碗里。

    甚么事都可以耽搁,单单喝药的时辰误不得。

    举碗,他仰首就饮,毫不迟疑。

    尽管一再告诉自己别去瞧那药汁的颜色,别去想那药汁的味道,结果最终仍是忍不住……

    “呕呕……”

    干呕声意外地传人花静初耳中,她诧异扬眸,赶忙取出怀中私藏的蜜酸果递进他的嘴,并温柔地轻拍他的背。

    闭上眼,他强忍着到口的反胃,捂在唇上的帕子尚不敢拿开。

    半晌,他深深吐出一口气,睁眸的同时望进了她笑得柔美的唇。

    “花主觉得我很没用吧?”这种嘲讽自己的话竟也让他说得不愠不火。她坚定地摇了下头。“我啊,很佩服爷呢。”

    “佩服?”

    她扶着他一块坐下,拍着他背的手仍不停歇。

    “这药,以往我每喝一回便呕一回。”她回想着,神情柔和。“既无法不反胃,又不能呕个精光,所以每回喝完药我便往嘴里塞进几颗师父腌的酸梅,酸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也喝过这药?刑观影脸色一整。那表示她也中过尸毒,也尝过那种割肉刮骨的剧“会很痛。”

    他想错了,想错了她当时说这句话的意思。

    不是警告,不是嘲弄,而是亲自尝过这椎心之痛的心声。

    “所以,我真的很佩服爷的。”她看着他的眼说话,似是要让他瞧见她并未说谎。

    “爷真的很能忍耐,喝到现下才开始反胃。”

    那双在外人看来总是过分狐媚的眼,在他眼底却是一双隐藏着许多心事的愁眸。

    她总是笑,然真心的笑却没几回,别人无从辨别,他却瞧得一清二楚。

    她从不问他要什么、做什么,任何事皆我行我素、独来独往,不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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