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的未婚妻一往情深而不娶,当年叔叔未婚妻病逝的时候,他可没见他脸上有什么哀伤的神情。
“那他为何不娶?”欧阳欢不解的问。
“我想原因应该就在她留给叔叔的那封信上,我曾试探的问过叔叔,但他不肯透露。”对这件事他也很好奇,究竟那信里写了什么,以致叔叔至今不肯娶妻。
两人边说边就着方才剩下的那些纸开始制作扑克牌,她将裁好的纸递给他一些,指着自己做的那副扑克牌说:“你就依照这副牌上的图案来画,你画黑色的牌,我画红色的牌。”
他拿起笔,画着一张黑桃二,一边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么有趣的东西?”
“呃……我梦见的。”她随便掰了个理由,为了不让他再追问下去,她开始解释其他几种玩法。
公冶遨听得津津有味,立刻决定一件事,“咱们再多做一副牌吧。”这么有趣的玩意儿,他要拿去向他那些朋友炫耀炫耀。
不过他觉得最有趣的是她,撞到她也算是好事一桩吧,捡回了个这么好玩的丫头。
“欧阳姑娘,王爷让你过去他书房一趟。”一名下人前来传话。
欧阳欢有些讶异,“王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人不知,请欧阳姑娘尽快随小人过去。”
她拿起拐杖,由于轮椅还没做好,因此她只能在司徒燕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慢慢走过去。
来到书房,司徒燕被留在外头,她单独进去见公冶澜。
“请问王爷找我来有何事?”她来自二十一世纪,不太懂得那些参见的礼仪,因此只朝他轻轻颔首,客气的问道。
见她腿受了伤,公冶澜也没追究她没向他行礼的事,指着那张她昨日写下来的一条玩法问道:“为何这种玩法是二最大,不是一也不是三或其他的数?”
欧阳欢被他问得一怔,这种问题她从没有想过,不知道当初发明大老二的人为何要以二为最大,一时哑口无言的望着他。
他深邃的黑眸注视着她,两人对看了须臾,她尴尬的抿了抿唇,忽然急中生智的说道:“那是因为我排行老二,所以才以二为最大。如果王爷喜欢以一或是三、四、五、六、七、八、九为最大也可以,只要玩的人大家都约好就没有问题。”
“不用了,就用二吧,本王只是以为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没有。”就算有她也不知道,古代又没电脑和谷歌大神可查。
他黑黝黝的双眼睇住她,略显沙哑低沉的嗓音透着怀疑的质问:“你接近遨儿有什么目的?”
昨日侄儿把这副牌交给他时,提及她忘了以前的事,他立刻起疑,命人去调查她,却查不出她是何人,只知她是在前几日突然出现在莱阳城。
欧阳欢被他那黝黑深沉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他那彷佛石雕般的脸孔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气势,她忽然明白公冶遨为何在他面前会变得拘谨,面对这样的人,确实莫名的有种压迫感,但他问的话令她有些恼,忍不住反驳,“难道王爷以为是我故意去让少爷的马撞伤,好藉此来接近他?”
他没开口,但望着她的眼神已表明了他的意思——难道不是如此?
因为被他怀疑,她气愤不平的为自己澄清,“我可没办法预料到少爷的马会失控,更没办法预测要是被马撞到,会不会就这样死在马蹄下,若我真要接近他,何必冒着生命危险?”
“正因冒着生命危险,才不容易令人起疑。”他的话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说词。
“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接近公冶遨?”她不满的反问。
“这要问你。”他石雕般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
“你……”她刚想说什么,但一直单脚撑着拐杖站着很辛苦,久站令她的身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