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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通常不会出现,这该不会是他的体贴吧?

    他生日那天,他主动邀她去他家玩,说朋友帮他开生日派对。

    “你也是我朋友,对吧?”他很邪气地笑。

    他会邀她去大派对,一定是知道光两个人的庆祝她绝对敬谢不敏;但她想起要和他的一夥男的朋友认识,尤其哥大概也会在场,她一定会成为调侃捉弄的对象,打死她也不要去。

    “我从没说过我们是朋友。”她嘴硬。

    他安静了半晌。平常笑骂惯了,他的皮厚得像大象皮,她觉得他根本少根筋,他却突然脸色收敛起来,像要藏住什么。

    “对我家长得怎样一点都不好奇,我很受侮辱喔。”他又笑了,恢复成她所熟悉的那个他,百毒不侵。

    算她闪神了吧!但隔天他生日,她脑中却挥不去他的那个表情——没有表情的表情。

    她连个生日快乐都没说,更别提送生日礼物了。她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连她打工地方的男同事生日,她至少会跟着大夥唱生日歌。

    这么特意地划清界线,这其中说明了什么?

    她不喜欢这个问题;但到了七点派对时间,她已经坐立不安一整天,头都开始发痛。

    至少……去送个礼再走?

    不行。后到或先走都会很引人注目,加上哥和向柏语会说些什么浑话,她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像颗地雷,她白痴才会去踩。

    她照例回家做饭,弟弟又褂彩回来,爸当然又是一阵狂吼,小弟锁上房门放着震耳欲聋的嘻哈歌,结果被骂的变成是她。

    她做完饭就逃出门。今晚当然没有向柏语的“突袭”,她慢慢走到公车站,旁边就有文具店,她不知不觉走了进去,眼睛没有目标地浏览,冉到看见一本记事本,上半部画了两个月壳,下半部一个“友”字。

    朋,两个月字在一起。朋友,就像两个月壳的关系吗?可是一个天空,怎会有两个月壳呢?

    她冲动之下就买了记事本,请店员用蓝色的包装纸包起来,没买卡片,觉得太别扭。

    然后她翻出手机,找到向柏语不管怎样也要传给她的地址;看着看着,又把手机收回袋里。

    她是乌龟、鸵鸟、软壳虾。

    还没到家,便开始下雨了,她心里又多了一个藉口。

    回到宿舍,记事本静静躺在袋里,她准备着下周的考试。看了两个小时才看了大约半页。九点,手机来了简讯。

    ——我的朋友没有到齐喔。

    他现在应该是众星拱月、乐在其中才是,而且当主人必定很忙,却还想到她吗?

    十点半,宿舍快关门了,想出去的话就必须立即行动,但派对早就结束了吧?

    “你今晚怎么啦?”芯容问:“那个来了哦?”

    她满心只有“窝囊”两个字。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十点四十五,她背着袋子闪出了门,芯容吓了一跳,但什么都来不及问。

    冲进雨中,还好公车马上就来了,而他也住得不远;不过他住的大楼一看就知道是高级住宅,她在人行道上站了好一会儿才收伞走进去。

    “我找——”

    “我知道,9D的向先生。”

    门房的笑容很诡异,她不禁要猜想到底今晚的派对有多大,向柏语又是怎么交代的。

    到了门前,门没有关,音乐从里面隐隐传出。她运气好,不用按门玲。

    看一堆伞把伞筒插得满满,就知道人不少。推门进去,她眼前一暗,原来天花板的灯被改成舞池的旋转灯,只见彩光点点,让人目眩。

    音乐与其说是震耳欲聋,不如说是无所不在。她听得见隐隐笑声,看得到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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