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股不安越发地深了,南宫晏踏步进了馨园,一个婆子赶紧给他请安,“王爷。”
“夫人呢?”他看了一遍,也没有看到青竹和雪儿。
“夫人说要出去逛逛,便带着青竹和雪儿上街了。”婆子回道。
南宫晏转身便往外走,就看到青竹慌慌张张地跑回来,“王爷。”
“夫人人呢?”他紧张地问。
青竹压低声音说:“今日陪夫人去首饰铺看首饰,中途夫人让奴婢去买糕点,奴婢买了糕点回来,却发现夫人跟雪儿都不见,奴婢担心……”
“此事保密。”南宫晏冷眼盯着她,看她点头,随即将身上的令牌丢给一旁的福安,“传令下去,将城门关了。”
福安接着令牌,立刻往外走。
沈冰心,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否则……
南宫晏的脚步微顿,转身往金富庭走去,刚走进金富庭,便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他的神色一凛,挥开了要通报的丫鬟,直直地走了进去。
“晏儿来了。”晏老王妃惊讶地道。
“王爷。”沈冰玉行了礼。
“表、表哥。”另一个陌生的女子娇嫩地喊道。
正巧,什么人都在了。南宫晏的黑眸闪过幽暗的光,“母妃,今日来这里,儿子便将话说开,沈冰心是儿子的女人,是儿子要的妾,但不是什么女子都可以做儿的妾。”说着,他压迫地看了一眼那表姑娘。
表姑娘的神色一白,晏老王妃怒意盎然,正要发火,却被南宫晏后面那句话吓得头晕。
“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沈冰心,你留不得,那我便带她走,皇上赐的将军府也已经修缮好了,儿以后便带着她住那里。”说完,南宫晏迈着坚定的步伐,冰冷地走出了金富庭,往府外走。
晏老王妃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便被气得说不出话了。沈冰玉迷茫地望着南宫晏无情的背影,而一旁的表姑娘早已被羞辱得抬不起头,低头不语。
京城城门口,两个着粗布衣的女子走到城门口,正要通过时,一个护卫拦住了她们,“两位姑娘等一等,城门就要关了。”
“这么早?”其中一个黄衣姑娘急急地说。
护卫点点头,“两位姑娘若是有急事请到一边,身分没有问题,便能从一旁的小门出城。”
黄衣姑娘说:“好。”
于是两人便走到城门的旁边,忽然她们身边便多了几个侍卫团团围住,一双貂皮靴子进入她的眼里。
“这貂皮是去年在境外打到的,你若喜欢,等明年春猎物的时候,我给你打一狐狸皮,你喜欢制衣、制靴都可以。”
“好,说定了。”
她跟他的对话在耳边回荡着,那双貂皮靴子已经到了她的跟前,她缓缓地抬头,对上一双冰冷到了没感情的眸子,南宫晏冷酷的薄唇轻启,“沈冰心。”
沈冰心浑身的血液一时间冻住了,唇色惨白,她恐惧地张了张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京城最大的酒楼是欢喜楼,没人知道是谁开的,听说背后的东家势力强大,极少数人知道背后的东家其实是南宫晏。
欢喜楼一楼是用膳的地方,二楼有隐秘的厢房,三楼则是住房,至于四楼,不是一般人可以上去的。
门从后面被关上,沈冰心浑身颤抖地转过身,看着站在门口的南宫晏,她咽了咽口水,“南宫晏。”
“你,很好。”他笑着,笑意不达眼底。
她打了一个冷颤,低下头,她能说什么呢,逃跑时被抓住,她已经是困兽了。
“衣衫,脱光。”
沈冰心猛地抬起头,看到南宫晏冰冷地将马鞭扔在了一旁,接着开始脱掉他的长袍,随意地放在一旁。南宫晏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