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气阴阴闷闷的,似是要下雨。
白鄀蔷刚下课,缓步于人行道上,心情也阴郁到极点。
这两天她对君恒好说歹说,告诉他索傲不是他认为的讨债恶棍,可他就是听不进去,执意要她与索傲划清界线。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消除对索傲的成见……
“鄀蔷!”
一道呼喊,截断她的思绪,也止住她前进的脚步。这个声音是……“索傲!”
她娇喊着跑向出现在路边的他,一个不小心还险些绊倒,幸好他及时扶住她。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抓着他的手臂问。
“我记得你下课的时间,专程过来接你。先进车子里再说。”带她坐进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轿车里,索傲绕过车头坐入驾驶座,替她扣上安全带,发动引擎开车上路。
“你要载我去哪儿?”
“阳明山。”
“不行——”
“那海边也行。”
“不可以——”
“该死!”哑声咒吼,他管不着有无违规,车子在马路上一个危险的回转便驶进无人的巷子里,在她惊呼间解开她的安全带,将她搂进怀里,怏然低吼,“我们已经分开两天了,我想带你到不受打扰的地方好好和你说说话,为什么不行、不可以?!”
“因为君恒这两天都会到我的住处去,更事先声明如果我下班不回去,他就会认定是你带走我,要告你妨害人身自由。”白鄀蔷一古脑道出她的顾虑。她何尝不想跟他夜游独处,问题是她有所顾忌呀!
“该死的段君恒!”这小子是冲着他来就对了!
“别那样说君恒,他是我弟。”
“你确定你们真是亲姐弟?那小子搞不好是你爸妈捡来的,因为爱慕你,于是假保护之名行破坏之实,处心积虑撵走你的男朋友,这样他就能独占你。”
“你在发什么疯?胡说八道!”她微嗔的挝他肩膀。这人在做什么乱伦的臆测呀!
“我是快疯了,想你想疯的。”压抑的相思倾巢而出,他俯首密密实实的吻住她。
那日在她住处与她弟不欢而散后,夜里他们通过电话,鄀蔷希望他给她几天的时间说服顽固的段君恒,他勉为其难的同意,也熬了两天没去找她,结果她弟居然变本加厉限制她的行动!
天知道这两天没办法见她的每分每秒有多么难熬,连他都难以相信从不希罕爱情,也未动过真心的自己一遇上她,竟会在爱情海里栽得这样彻底。
这世上也只有她能逼疯他。
索傲唇舌狂野恋栈的厮磨她的,在白鄀蔷情难自禁的回应他时,恍如想将她嵌入体内似的吻得更激烈,直到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在他怀里娇喘迭连,他才恋恋难舍的退开。
回荡在车厢里的粗细喘息,既暧昧又诱人。
“你说……你想我?”贴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听着他渐渐回稳的心跳,白鄀蔷嗓音微哑的问。
“八成是上辈子欠你的。”他拂着她的长发回答。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你女朋友是认真的,你真的喜欢我?”她心悸的抬起嫣红的小脸,红唇轻颤的问出这些日子搁藏在心底的疑惑。
“你以为我是闹着你玩的?”
“那天你很突然就这么跟阿姨说,我以为你只是搪塞她,我想问,又怕你笑我自作多情,其实这个问题我一直放在心里,知道你刚刚说、说你想我,我才有勇气问。”
“笨蛋,难道要我在这里要了你,你才能明白我对你有多认真?”索傲使坏的含咬她敏感的耳垂,惩罚她的迟钝。
她嘤咛的软倚回他怀里,连耳根都红透的挝他。“讨厌,你胡说什么。”讲那么露骨的话让她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