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吼的诘问一落下,房里的时间霎时停在两人的四目相对里。
过了好久好久,她才结巴的问:“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的话有点暧昧,好像他是她的男人一样,但他、他又不是。
轻撑起身子俯看她,索傲眼里的惊愕不比她少。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何会进出那样占有的气吼,宛如她该自私的将他放在心上,就像他时时刻刻把她摆在心里,因为他爱……爱她?!
胸口猛然一震,他微眯起眼。爱是什么玩意?他从未对哪个女人心动过,怎可能爱上她?!
可是若非如此,那么对她想把自己推给其它女人的举动,他有什么好恼怒?
“该死,都是你!”搅得他的心一团厘不清的混乱。
“我又怎么了?”与他对视的翦水秋瞳添入委屈的困惑,“被莫名其妙吻得乱七八糟的人是我耶。”
“谁教你伶牙俐齿的吐出成串气人的话,欠吻。”索傲没好气的拉她起来。要不是那张樱桃小嘴跟他推销姚什么洁和丁什么妮的,他哪会让她惹出满腔不满,连带扯出连自己都震愕的爱与不爱的问题。
冤枉哪,她什么时候伶牙俐齿了?“你是指我说你可以考虑和姚洁、丁妮妮交朋友的事?”
“你还说!”
“好嘛,我不说。”见他冷着一张脸,大有再将她压回床上的意图,白鄀蔷赶忙下床,扭捏的拉整衣服。
“你听好了,我对你的同事和学生没兴趣,你要是再替她们转送任何爱慕礼物或仰慕信,我一定吻昏你。”他站在她面前严峻告诫。不跟这个软心肠的傻蛋说清楚,她明天也许就帮更多人传达她们无聊的仰慕之意,到时准会呕死他!
“不公平,被喜欢的人是你,为什么受威胁的是我?”
“因为那些花痴是你的同事和学生,我可没说过要让她们喜欢。”
他依然如此狂傲霸道,别人对他的仰慕也必须先经过他的允许才行。“遵命,索傲先生,不过你别讲人家花痴,仰慕一个人并没错。”
浓眉倏凝。“你想对我说教是吗?”这女人的心怎么就是向着别人?他半点都不希罕被不相干的女人爱慕,她有没有搞清楚?!
“我哪有那个胆子。”白鄀蔷嘟哝的上前捡起被他丢掉的礼物和信。虽然仍是很好奇他之前那句怒吼究竟是何意思,不过她没敢再问,生怕一问,他会马上吻昏自己。
索傲瞪着她捡起那些东西。前半刻嘴里才说没胆子惹他,现在她又想如何气他了?
“你别又骂人哦,我只是想把它们还给姚洁和丁妮妮,既然你不接受她们的爱慕,把东西退回去比较厚道,将人家的心意扔在垃圾桶,未免太残忍。”
“是啊,我残忍,你难道忘了我的工作本来就是负责讨债的?”他赌气回呛,跨步就要走开,由她口中批评而出的残忍两字,令他觉得刺耳。
“索傲!”白鄀蔷慌忙的拉住他,“我没有指责或贬低你的意思,你别误会,假使我真看轻你的工作,早就离你远远的,哪可能让你搬来这里。”
“你发誓。”嘴上刁难,可眉间已透着释怀。
“我发誓。”小手已经毫不犹豫的举起,就是不想他误会自己。
索傲情难自禁时拉她入怀。“你果然呆,这么蠢的事也做得出来.”她憨直的傻气,似乎使他胸臆间那团厘不清的混乱有逐渐明朗的迹象,看来她对自己而言,的确十分特别。
微怔,白鄀蔷猛地想起几天前他不肯发誓没做出伤人事的插曲,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被要了,说出他认为很蠢的三个字。
罢了,只要他相信她就好。对子又莫名被困在他怀里,她未抗议也未挣扎,心知肚明反抗无效,除非他主动松开自己。
“既然知道我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