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了,而来到明代后就更是如雷贯耳。大家对它可说是谈虎变,寻常百姓只把它传得神乎其神,什么都知道 ,什么人都可能是锦衣卫的探子想不到眼前这个死人居然就是锦衣卫的。
“不对啊,锦衣卫是朝廷的人,那铁卫不也是么?怎么他们之间竟拼了个你死我活?”杨震随即又产生了一个疑问,但这时候已没有人能为他解答了。
他看着这块腰牌,思索之后并没有将它放回到丁飞身上,而是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说不定什么时候还用得到呢。有了这一发现 ,他又对那十具铁卫的尸体进行了搜索,还真让他找到了另一些铁制的令牌,上面刻着篆体的湖广巡抚铁卫的标识。他也不客气,将之一并收入怀中。
之后杨震才将这十一具尸体,连着搜检回来的刀弓弩箭等兵器一并扔进了土坑之中,这才盖了土,真是管杀又管埋了。
最后要收拾的就是这些人骑来的那些骏马了。杨震本想挑上一两匹骑去武昌,但在看到这些马后腿上的烙印后,却又打消了主意。这时候的军马都有特定的标记,别人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他可不想多生事端。无奈之下,他只得把马卸去骑具,将它们远远赶走,想来几匹马应该不至于带来什么影响。
在把所有善后事宜都做完后,杨震才在土地庙中换了干净衣裳,背上多了个油布包的包裹重新踏上了向武昌而去的路途。此时,远远的,他已看到有人朝这边而来了。他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眼那座土地庙,虽然那里留下了太多痕迹,但这已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而当杨震催马向前时,又一个疑问从他的脑海里闪了出来:丁飞明明是从武昌方向而来,而那些铁卫显然也是武昌城的,那为什么他又要自己把东西送进武昌呢?
与之前的那个疑问一样,现在杨震也无法想通这个问题。但隐约间他已猜到,武昌城里应该又有变故了。
武昌城,巡抚衙门,二堂。
巡抚胡霖脸极其难看地看着面前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这都一昼夜了,怎么张巡还没有回来复命?你以前不是说你黄朝旭手下的铁卫是大明有数的精锐,比之边军都要强上三分么?怎么就让丁飞逃出了城去,又追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嗯?”
黄朝旭面上也有些尴尬:“当日咱们只想抓活的,而且丁飞另有接应,才叫他逃出城去。而昨夜又是大雨,找人总有些困难。还请大人放宽心,属下保证张巡会把人抓回来,把东西找回来的。”
“哼,希望你说到做到,不然你黄朝旭就是死了也补偿不了这个错误。”胡霖不快地道。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昨天叫你派人盯着螺蛳巷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吗?我总觉得丁飞当与他们有所关联。”
黄朝旭回道:“螺蛳巷那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很是安静,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大人,卑职以为此事当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可没有理由,更没有胆子公然与大人为敌哪。”
胡霖斥道:“你懂得什么?螺蛳巷那些人可不是善茬,从本官知道 他们在武昌开始就已有这样的感觉了。你只管盯住了那边,不要让任何接近他们就是了。”
“是!”虽然心下嘀咕,黄朝旭还是领命而去。
胡霖见手下退下,脸上的怒容才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这段时日也不知是犯了哪路太岁,真是处处不顺。之前好不容易从乡试舞弊案中脱身,但已在朝廷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现在却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要是真如他所担心的那样,丁飞是螺蛳巷那的人,并且已经把那些东西交了出去,报入朝廷,那他这巡抚的官位可就很可能将要不保。
“不成,我绝不能让事情变得不可控制 !”胡霖暗暗咬牙,同时心里再次盘算了起来,最坏情况下自己该如何应对。对了,还有那个郑方,虽然这次的事情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