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嘎山之下的蜀川客栈之内,在客栈的二层有一间非常特殊的房间。这里的布置可比外面的那些房间都要豪华,西域盛产的羊皮地毯,还有中原地区最著名的丝绸是这个房间主要的格调。
窗台c茶几上还有景德镇的瓷器。每一件家具都是最珍贵的,在市场上拥有非常高的价值。就连床边搭脚的矮凳都是紫檀木的,房间之内还有许多非常名贵的字画,可以说这个房间里面的家当绝对能值个几十万两,而且只多不少。
不仅如此,这间房也比二层的其他房间要大一倍,实际上是两间房毁掉了中间的墙并成一件豪华房。这样的布置,老板雁四娘可舍不得给客人居住,这里是她一直居住的房间。
这个房间之内所有的装饰都显得非常豪华,当中最违和的可能就是跟随刘晟翀从堕龙谷一直来到这巴蜀随身携带的包袱。
刘晟翀坐在这个房间之内唯一的床边,下半身非常不工整的穿好裤子,正在四处寻找自己的上半身内衣。
这时,床两边粉色的窗帘拉开,雁四娘着上半身,露出光洁的肩膀,用床上的被褥盖住了自己傲人的胸部,一只手轻轻地扶在上面,另一只手轻搭在刘晟翀的右肩膀。
可能是只有保持了这个姿势,雁四娘才有机会看了看刘晟翀让人感到后怕的后背。
上面虽然有满后背的龙纹身作为掩饰,不过在一些龙爪龙牙的位置认真看的话还有比较明显的伤疤,尤其是贯穿左胸前后的总共四个诺大的圆洞,这是他身上最大的伤疤,也是最难以忘怀的伤疤。
“这”雁四娘纤细的玉手抚摸着他背后的那两个虽然已经痊愈却依然非常清晰的不平整的皮肉,这样的伤痕看得她感觉有些心疼,可以联想到当初刘晟翀受这些伤的时候又多么的痛苦。
“这是怎么弄得?”雁四娘问道,这样整齐得伤口是怎样造成的。
刘晟翀坐在原地使劲的伸着懒腰,慵懒的身体得到了解放,上半身每一个关节都发出了咯吱的响声。
“在我这两年住的地方,我杀过一只很大的老虎。当时我记得我是把右手直接伸进他的喉咙里,它就直接咬住了我整个右肩膀,上下四只牙齿就直接刺进我的肩膀,这四个字伤疤就是这么来的。”说着,刘晟翀仿佛是回忆一样摸着前面的两个伤口。
雁四娘很难想象当时的情景有多惨烈,到现在还能感觉到后怕。
她把左手从刘晟翀的左肩贯穿过去,右手从他的腋窝直接穿过去,也不管被褥从自己的胸前滑落,前胸直接紧紧地贴在刘晟翀的后背,从后背把刘晟翀亲密的抱住了。
雁四娘的脑袋就搭在刘晟翀的右肩头,侧过头对着他说道:“你这么说是不是变相承认你就是刘晟翀?”
他也握住了雁四娘的手腕无奈的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就是刘晟翀。不仅是你,我对你们每一个人都说过,可是就是没人信,这你们可怪不得我。”
“啪!”雁四娘在他的胸口一拍,埋怨道:“你还真是聪明。把人弄得晕头转向的,你的身份就没人能弄清了。”
“这叫手段!不过,九郎大师一样就看出来我来了,怪不得是最了解我的人。”刘晟翀一直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释九郎,九郎大师这位亦父亦兄的长辈还是最了解自己的。
“切!”雁四娘才不信他的那些鬼话,虽然他在男人当中算是非常优秀的,不过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满嘴的花言巧语。
“也就是像他那样的高手眼神儿尖一眼就能把你看出来,就你的那些把戏能瞒得住谁?”说着就把连转向一边。
刘晟翀用手把她的脑袋生硬地转回来,盯住了她的两只眼睛四目相对,说道:“能瞒得住你啊!我要是不说,你是不是还把我真当成是小山村的铁匠?”然后脸上露出了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