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茫然,继而满脸惊愕:“是是你!!!你,你为何帮我?”
那人似乎早就料到了朱瑞的反应,见状并不惊讶:“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朱堂主还记得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不过朱堂主可别会错意了,在下帮你,并没有其他的目的,仅仅只是因为鲍世钰不但是你的敌人,亦是在下的敌人!”
“什么?!你们以前不是”朱瑞动容道,但话未说完,目光触及对方的凌厉眼神,他竟不由自主地闭了口,转而说道,“再说,你不是已经那你要怎么帮我?”
说到这儿,朱瑞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对这个人放下了戒心。
“这就要看朱堂主的心,够不够狠了!”那人冷笑道,“在下想问朱堂主一个问题,你认为你对上鲍世钰有几成胜算?”
朱瑞闻言,脸色一黯,叹道:“虽然不服他,却也不得不承认,我现在对上他,根本就没有胜算。”这话倒是说的中肯,若他能斗得过对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地步了。
“我现在,还没有信心去和他争那个位子。”朱瑞心中不忿,但最终还是无奈地给出了这个结论。
“什么位子?副堂主?朱堂主,难道你就这么点志向?”那人再度冷笑,“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朱堂主就当今晚没看见在下,继续那种浑浑噩噩的日子去吧。”
朱瑞耸然动容:“你是说,要助我”
“不错,此事若成,我杀了鲍世钰,而朱堂主你得到的是”那人深呼吸了一口气,眼中透出一丝傲然,口气亦是斩钉截铁,“整个烈火堂!”
一间静室,香炉静静地燃烧,淡淡的清香萦绕着整间屋子,一股祥和的气息弥漫了所有空间,房中两个人对坐着,半晌无言。
“一切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你又想去做什么?”牟伟坐在桌边,问道。现在他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因为没必要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坐在对面的除了鲍世钰还能有谁?鲍世钰笑了笑,道:“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他的心情显得很舒畅,人逢喜事精神爽,大致就是这样吧。
牟伟却侃侃而谈:“照你那日所说,先将堂中一统,再与我家或金家结盟,扳倒其中一派,最后渐渐以君临之势领袖阳城,而后席卷整个神州!不是吗?现在你已经当上了副堂主,还有什么顾忌?”
鲍世钰笑道:“听你的口气,似乎对我有点不满啊,为什么?”
牟伟冷笑几声,道:“有吗?现在我还敢对你这个大人物发脾气吗?我可不想走不出这道门!”
鲍世钰脸色一变:“四弟!你何出此言?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你大可对我畅所欲言,不必这么拐弯抹角地损我,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种话的。”
鲍世钰只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自己最看好的兄弟会在自己即将功成名就的时候对自己冷嘲热讽?这种感觉如鲠在喉,让他觉得十分不爽。
牟伟道:“为什么?行!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脑子里想的除了如何让烈火堂成为阳城第一势力之外,还有其他吗?还有五妹吗?”
“小玉!”
牟伟的话让鲍世钰心中一震,自与丁敬安决裂一战后,也就意味着自己与冯玉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了,这几天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去过丁家了,是不是如四弟所言,自己已经选择性地忘了她呢?
人在登上一处高楼时,首先想到的肯定会是楼下的风景如何,然后才会想到身边是否有人陪着自己。或者,没有到孤独的那一刻,人们根本就不会想到身边的人。
这是鲍世钰的成功,也是他的悲哀。
鲍世钰摇摇头,笑道:“四弟,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把小玉忘了?只是这几天刚刚坐上这个位子,所以有很多事务,一下子抽不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