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户都清楚的很,绝对没有牟伟这个人。”
一口一个老娘,把那人弄得一惊一乍,足足雷成了外焦里嫩,人模狗样?这是骂我还是讽刺我?这就是开放的姑娘吗?那人当场石化。
“不会吧?难不成四弟会舍得离开这儿没道理啊”那人无奈地嘀咕道,但他也知道恐怕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于是便抱拳谢道:“那谢谢姑娘相告了,我先走了。”
“别什么姑娘不姑娘的,叫我素素吧。对了,你帮了我女儿一次,去我家喝杯茶吧。”那少妇笑了笑,亲切的说道。
那人心中一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些迟疑道:“这个”
“妈妈,在我们家旁边不是有个姓牟的哥哥吗?会不会他就是这个大哥哥要找的人呢?”少妇怀中的小女孩突然道。
那人脸上顿现喜色,急切地问道:“小妹妹,你知道那个姓牟的哥哥长什么样子吗?”
小女孩歪着头,让她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去描述一个人的长相,实在是太难为她了,所幸要说的人是和她朝夕相处的人,故而她还是勉强说出了大概。
“个子高高的,有些懒,头发跟哥哥你一样乱,平常就待在家里,很少出来和我玩儿”小女孩吃力地回忆。
“他是不是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这儿到这儿,一长条,很吓人。”那人打断小女孩的描述,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
小女孩点点头。
那人松了口气,心里暗叹:四弟啊四弟,可算是找到你了,你为什么要在这儿玩隐居游戏呢?以你的性子也能熬的下来?看来这些年来你也想通了很多啊!
“大哥哥你找牟哥哥有什么事吗?你和他以前认识吗?”女孩好奇地问道。
那人微微一笑,蹲下来刮了刮女孩的鼻子:“对啊,大哥哥来找他是有事找他帮忙,大哥哥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
是啊,好久不见,当年的天算子。
“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世上的钱财其实都已经定好了主人的。你现在虽然亏了,但是,属于你的铜板,终究还是会跑回你的兜里的。”一间布置凌乱,满目邋遢的小房间里,一名穿着落拓,头发散乱的青年,正在摇头晃脑地对一个脸上全是焦急之色的中年汉子谆谆教导。
“可是牟小哥,我半个月前来找你时,你就已经说过这样的话了”那汉子一脸郁闷道。
“呃?有么?”青年吃惊道。
“不带这样的啊!牟小哥,你不能这么说啊,这不是坑我吗?”那中年汉子要崩溃了。
“啊哈哈”青年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哈哈,干笑两声,“没有的事!你看我半个月前就已经给了李大叔你忠告,怎么样?这半个月来收入是不是远远超过以前了?”
那被称为李大叔的汉子闻言,满怀悲痛地将手臂上的汗袖卷起,只见小臂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
“靠!”青年目瞪口呆,爆了句粗口,“李大叔你被谁捉去拷打了?这么惨!怎么样,上药了没?”
“你还有脸说!”李大叔怒道,“不是你说我运气来了就要好好把握,我会在希望赌场里输那么多吗?”
青年讪然道:“这不是没事吗”
李大叔又叹了口气,道:“你家嫂子说了,这个月收入要是少于十两银子,那唉,估计以后你要再想找大叔谈谈人生,就只能去地下了。”
“这么狠?十两!大叔你卖的猪肉是十文一斤,一天估计可以卖出五十斤左右,也就是五百文,半两钱。出去各项花销,一天下来的纯利润不过三百余文,十两,也就是除开一日三餐以外不能有任何其他开销。李大叔,纵然你做一个月的苦行僧,也才九两,还是逃不过啊。”青年震惊了,飞快地运算,最后感叹道。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