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摆了摆手:“非也非也,燕南这个地方交通落后,很多农村地区还在使用畜力做交通运输工具,养驴的农户多的是,咱家的驴就是从老乡那里收来的健壮公驴。”
疤哥笑道:“既然品种普通,那就是饲养方法有特殊之处了,是不是喝啤酒听音乐长大的?”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总是自作聪明,刚才已经告诉他了,是从偏远农村收来的,那里生活条件落后,人都喝不上啤酒,更何况牲口?但是她毕竟是个服务人员,虽然心里不痛快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依旧语气柔和的对疤哥说:“大哥,喝啤酒听音乐的饲养方法是一种噱头,对肉质的改善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且只要是有灵性的生物,在被宰杀时都会产生极深的怨念,这种怨念残留在动物的尸体中,再美味的东西也会变质。”
疤哥笑道:“难道你们不是把驴杀了再割肉?”
小姑娘一竖大拇指:“真聪明,没错,我们家的驴肉就是从活驴身上割下来的。”
饶是疤哥杀手出身,听到这话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活生生的把肉从驴身上割下来,那也太残忍了。
“非也妹子,你们这不是虐待动物吗?”
小姑娘被他对自己的称呼逗笑了,前仰后合,花枝乱颤,险些背过气去。
疤哥看了她一眼:“很好笑吗?”
小姑娘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其实这个称呼挺贴切的,我不光是爱说非也两字,而且我的名字就叫李菲叶。”
疤哥对她叫什么并不感兴趣,他不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也不喜欢和女孩子搭讪,只是听她说这里从活驴身上割肉,心里很不痛快,故意挖苦她而已。
“李菲叶,回头和你们老板说说,不要干这种有损阴德的事儿了,驴也是一条生命,你们不能这样残忍的对待它们。”
李菲叶切了一声:“我们是开饭店的,什么样的菜受欢迎我们卖什么,虽然这么干不太人道,但是驴又不是什么珍稀动物,我们并没有破坏野生动物保护法,比那些明知道穿山甲已经濒临绝种还要贩卖的无良商家好多了。”
疤哥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行了,我知道你们有良心,但是我对你们的新鲜驴肉不感兴趣,告诉于金国,让他多吃驴肉,下辈子让他也变成驴,被人一刀刀的把肉割下来。”
小姑娘满脸的不高兴,自己好心好意劝他们品尝本店的招牌菜,却被他一再抢白,真是不识好歹。
“好了,算我没说,想走就走吧,门口在那边,祝你们一路顺风,出门扎坑。”
疤哥斜了她一眼,虽然李菲叶说最后四个字时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疤哥眼尖,从她的口型就能推测的出说的是什么,但是他懒得和一个黄毛丫头置气,一拉秦天向门外走去。
李菲叶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她心里也不痛快,要不是店里有规定,不能随便和客人吵架,以她的脾气早就开口骂上去了。
就在这时,吧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李菲叶急忙拿起话筒,面带职业性的微笑,语气轻柔的说:“你好,这里是花满楼,请问有什么可帮您的?”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过来:“李菲叶,秦先生他们还没来吗?”
李菲叶面色一苦,打电话的是她们的经理,和于金国关系不错,每次老于来都要亲自过去陪着聊会儿天,准是于金国等的不耐烦了,所以让经理过问一下。
“经理,他们来了又走了。”
经理不高兴了:“你没说于总请他们吃什么吗?”
李菲叶尼诺了两下嘴唇:“说了,但是人家说不感兴趣,那个年纪大点的还让我转告于总,说什么当心下辈子也变成驴。”
经理呵呵一笑,要是吃什么动物的肉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