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和嫌疑人是怎么勾结在一起的。”
陈刚无奈,只得让手下把秦天铐在了椅子上,对胡雨田说:“胡市长,我们这就开始审讯,您是不是回避一下?”
胡雨田冷笑道:“虽然我不分管政法工作,但是作为一个人大代表,监督你们公安机关办案的权力还是有的吧,今天我就在这儿看着,你们是怎么审讯犯罪嫌疑人的。”
陈刚只得让人拿过一把椅子让他坐在一边,这时,秘书小何将胡斯坦带走了,反手带上了门。
陈刚只得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让那两个手下开始询问,自己站在一边。
两个警察也很为难,明摆着这人和局长有关系,但是偏偏得罪了市长,两头都惹不起,只能按程序办事。
“姓名,年龄,职业。”
开场白就是这一套,秦天也不想让陈刚为难,老老实实做了回答。
问完了这些,警察没词了,看向了陈刚。
陈刚又假装看不见,一言不发,胡雨田很生气,对警察说:“问他为什么绑架我儿子,打算勒索多少赎金?”
警察还没说话,秦天没好气的说:“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胡斯坦这小子不地道,原来是遗传基因的影响。”
陈刚急忙干咳了两声:“回答胡市长的问题,不要扯别的。”
胡雨田看陈刚还在维护秦天,怒从心起,冷声对陈刚说:“陈局长,我听说你们对付死硬分子是有一些手段的,这个嫌疑人态度极其恶劣,为什么不上手段呢?”
陈刚解释道:“问题是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秦天作为一家规模不小的药厂老板,显然并不缺钱,而您是国家公务员,工资虽然比我高点,但是家里应该也没有什么积蓄,如果这人真想弄钱,应该向家底殷实的富商下手啊。”
胡雨田冷哼了一声:“谁说绑架一定就是要钱啊,我身为政府官员,坚持原则,秉公办事,难免会得罪一些社会上的坏人,他虽然不缺钱,但是通过绑架我家人威胁我办一些违背良心的事也算正常吧,这种行径恐怕比要钱还严重吧?”
胡雨田不愧是搞政治的,头脑灵活,一下子就给秦天扣上了胁迫政府官员的帽子,让陈刚无法反驳。
陈刚只得干咳了一声:“秦天,我们公安机关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是老实交代吧,认罪态度好的话,将来法院量刑的时候会酌情从轻处理的。”
秦天知道陈刚是被逼无奈才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并没有怨恨陈刚,他冷冷的看了胡雨田一眼:“胡市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是明明是你儿子偷拍他人,意图敲诈勒索,你却非得给我扣上一顶绑架的帽子,你难道就不怕受到良心的谴责吗?”
胡雨田的脸气成了猪肝色,他一拍桌子:“听到没有,这个嫌疑人如此嚣张,你们公安机关竟然毫无办法,任凭他在这儿胡说八道,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把这件事汇报给赵书记了。”
陈刚左右为难,胡雨田一个劲儿的拿赵书记压他,逼着他给秦天上手段,但是他相信秦天是无辜的,肯定是那个小崽子胡说八道,万般无奈之下,他使出了缓兵之计。
“胡市长,您日理万机,就别在这儿耗着了,我这里加快进度,尽早把这个案子落实下来,您看怎么样?”
胡雨田对陈刚的回答比较满意,点了点头:“可以,不过光说尽快不行,你得有个期限。”
陈刚咬了咬牙:“一个星期。”
胡雨田摇了摇头:“如此简单明了的案情,你还用一个星期,效率太低了,最多三天,我要看到案卷移交到检察院,否则在常委会讨论公安局长人选时,我可能会有不同的意见。”
陈刚只得点头答应,胡雨田却又想起了一个问题:“陈局长,这个绑架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