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龙不以为然:“我听卫生局的老冯说秦天会针灸,应该是个中医出身,医者仁心,心肠软点很正常,如果他是铁石心肠,和某些不交押金就不给下药的白大褂们还有什么区别?怎么配的上医者二字?”
傅任鑫摇了摇头:“但是他并不是悬壶济世的专业医生,只是会些医术而已,归根到底,他是一个商人,做生意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难免遇到心怀叵测之人,如果缺乏杀伐果断的能力,将来难免会栽个大跟头。”
李金龙打了个呵欠:“那就是他的事了,作为朋友,我们只能在他有困难的情况下伸手帮一把,但是改变不了一个人的性格。”
傅任鑫一笑:“大哥说的是,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李金龙笑了:“还歇息什么?天已经亮了,出去吃点早点,回来再聊吧。”
吃完早饭,傅任鑫并没有和他一起回来,而是给秦天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回省城了。
过了好长时间,秦天才接电话,而且声音慵懒,他还没有起床,听说傅任鑫要走,含糊的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他实在太困了。
之所以这么困,倒不是和赵芳芳又大战了一夜,昨天经过疤哥的提醒,秦天已经意识到,那种事虽然做起来感觉很爽,但是实在太伤身体,作为一个医者,他明白这样长此下去,他会早衰的。
但是赵芳芳很兴奋,当然并不是因为又结了一次婚,有了新鲜感,而是昨天那个婚礼收益太大了。
两位歌星走后,曲终人散,作为主事人的佘青竹找不到秦天,就把账目交代给了赵芳芳。
这次婚礼是有赞助商的,所有花费没让秦天出一分钱,但是收到的份子钱却实打实的交给了赵芳芳。
足足来了两千多人捧场,六本礼簿写的满满当当,当然分子钱有多有少,大多数都是一头二百,但是佘青竹傅任鑫以及赵振杰的名下却是七位数。
赵芳芳见过钱,她可以支配的数额目前是两千多万,但是接二连三总是有白捡的钱送到手里,还是让她开心不已。
晚上秦天回去后,老早的就打好了洗脚水,这种待遇让秦天有点受宠若惊。
“你不会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吧?”
赵芳芳笑容满面:“看你说的,咱们是两口子,当老婆的伺候丈夫天经地义。”
“问题是结婚快一个月了,我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记得在你们家的时候,都是我服侍你的。”
秦天所言非虚,观音山偏远落后,虽然有电视机,但是只能接收到他们本县电视台的信号,不是放一些老掉牙的武打片就是长达半个小时的治疗肩周炎颈椎病的广告,一帮豁牙露齿的老头老太太翻来覆去的强调某个品牌的药效果好,价钱也不贵,所以两个年轻人谁也不看电视,天一擦黑,赵芳芳就蜷缩到了卧室的土炕上,并且以天冷为由,再也不出门一步,所以秦天就承担起了烧水伺候赵芳芳洗脚的艰苦工作。
农村条件差,没有煤气灶,每天天黑之前,秦天都要抡起斧子劈上一大堆柴火烧水,再把热腾腾的洗脚水端到赵芳芳面前,帮她脱了袜子,帮她连洗再按摩,
每当这时候,赵芳芳就会露出惬意的表情,有时还会喃喃自语:“结婚真好,有个老公给洗脚。”
秦天偶尔也会提出调换一下位置的要求,但是无一例外的遭到赵芳芳的拒绝,可是今天赵芳芳却主动帮他打来了洗脚水,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看到秦天一脸的委屈,赵芳芳翻了个白眼:“家里条件那么差,你不总能让我用一双玉手去劈柴烧火吧,现在是在城里,用燃气灶烧壶水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我当然可以伺候你了。”
但是秦天并不领情,继续逼问:“但是咱们回来已经好几天了,为什么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