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摇了摇头,虽然秦雄是他的父亲,但是他对父亲的做法却不是很赞同,在他看来,大丈夫就应该快意恩仇,发现事情真相后马上和薛美茹离婚,再也不踏进薛家半步,而不是和母亲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情。
“那后来呢?”
一丝甜蜜的笑容浮现在秦雄嘴角:“后来,后来你母亲就怀上了你,那段时间我一有空就去找你母亲,整天腻在一起,直到你呱呱坠地,可以说那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只可惜,好景不长,我长时间不在家,引起了薛美茹的疑心,她派人跟踪我,发现了你们母子的存在,然后就派人上门去杀了你的母亲。”
秦天怒道:“你不是整天和她在一起吗?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杀却无动于衷?”
秦雄叹了口气:“孩子,你误会了,薛美茹又不傻,怎么可能在我在场的情况下派人上门呢?她事先就让她老爹把我支到了外地,惨案就是在这期间发生的。”
说到这里,秦雄双手揪住了头发,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悔恨。
看到父亲一脸的自责,秦天的心软了下来:“算了,事情已经出了,后悔有什么用?你接着说,当时我在哪里?又是怎么逃过的劫难?”
秦雄叹了口气:“你母亲遇害那天我眼皮跳个不停,我担心你们母子有事,就派两个兄弟过去查看情况,只是去晚了一步,他们赶到时你母亲已经遇害了,杀手正要对你下手,他们冲上前去和杀手搏斗,怎奈都没练过武功,不是杀手的对手,情急之下,一个缠住杀手,另一个抱着你跑了出来,给我打了电话,我马上猜到是薛美茹下的手,她们家势力太大,如果把你带回来,迟早得被她找到,为了保住你的性命,我让那个兄弟带着你远走高飞,隐姓埋名,等到我羽翼丰满,足以和薛家抗衡的时候再回来,我那个兄弟果然义气深重,二话没说就抛家舍业带你走了,这一走就是十八年......”
秦天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你那个兄弟是不是就是我的爷爷秦安?”
秦雄点了点头:“看来你已经去过靠山屯,见到了我给他立的墓碑,没错,他就是秦安,其实他和我年纪相仿,只是面相长得有点老,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才和你祖孙相称,虽然他的年龄做你爷爷不太合适,但如果没有他,你也不会有今天,从这一点上来讲,你称他为爷爷并不为过。”
秦天苦笑道:“可是你这个兄弟脾气可不大好啊,从小到大,我可没少挨他的打骂,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对他心存怨恨呢。”
秦雄正色道:“我知道你的童年并不幸福,但是看问题要从两方面,如果他像别人的家长一样处处宠着你,有求必应,你是可以度过一段美好的童年,但是你还能打下牢固的中医基础吗?如果没有秦安的严苛教导,你又怎么能将扁鹊心经融会贯通?又靠什么走到现在这一步?”
秦天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猜的没错,扁鹊心经也和父亲有关。
“听你的意思,那扁鹊心经也是你安排人送到我手里了?”
秦雄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呢?当今社会哪儿还有什么道士?就算穿着道袍,也不过是借着道士身份招摇撞骗的无耻之徒罢了,这些人眼里只有钱,怎么可能傻啦吧唧的拿着本医书四处寻找有缘人?”
秦天挠了挠头皮,对父亲这种脱裤子放屁的做法很是不解:“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让人把书送到我手上呢?”
秦雄叹了口气:“孩子,我这么做并非故弄玄虚,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实际上在秦安受伤之后,他就托人找到当年的一个兄弟,让他把你的情况转告给了我,但那时我不敢和你相认,因为我还没有绝对把握干掉薛家,所以一切事情都只能在暗中进行,而且我也想让你多受一些磨难,这样你才会珍惜每一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所以就导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