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看了他一眼:“你这毛毛躁躁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明天出发,你准备好了吗?”
秦天白了他一眼,疤哥事儿太多,反正都挑出毛病来,自己做事向来如此,不管是工作还是其他方面,想到就去做,拖泥带水磨磨唧唧不是他的风格。
“你这人,让去的是你,有不同意见的也是你,你干脆别姓赵了,改姓常吧,就叫常有理。”
疤哥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心平气和的对他说:“我没有挑你毛病的意思,但是五亚到燕南,一个来回至少七八天,你是观音堂的董事长,离开这么长时间,不应该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开个会吗?而且据我所知,你们那里的路不太好走,咱们人又多,还带着出生没几天的孩子,至少得弄几辆适合路况的车子吧?这难道不需要时间吗?”
秦天讪笑了两声,疤哥提醒的对,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第二天就出发的确仓促了点。
“那好,咱们回去后我就给他们开会,安排一下工作。”
疤哥一指西坠的夕阳:“说你毛躁你还不爱听,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等回去天就黑了,大晚上的谁来听你磨叽?”
秦天连连点头:“是是是,是我考虑不周,这样,明天我给他们开会,找车的事儿就交给你吧。”
疤哥点了点头,虽然秦天做事毛躁,但是他这点做得不错,善于听取不同意见而且能及时改正,从来不摆老板的架子,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跟随他,为他效力。
“行,就这么办。”
商议已定,两人驱车离开看守所,各回各家。
第二天上班,秦天找到崔玉珠,让她通知所有领导干部到会议室集合开会。
崔玉珠领命而去,秦天则直接去了会议室,大概九点钟,各科室负责人都来了,只有苏婉容和秦湘莲并没有到场。
秦天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崔玉珠理解有误,于是让她再跑一趟,把那二位也请来,崔玉珠急忙解释,并不是自己没通知,而是秦湘莲病倒了,作为女儿,苏婉容得在家照顾她,所以两人都不能来。
秦天很是诧异,秦湘莲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子骨一直不错,六十岁的人看上去倒像是四十来岁,而且作为一个老大夫,医学知识非常丰富,疾病预防工作做的相当到位,她老人家怎么会生病?而且是病倒在床?
“崔大姐,秦阿姨得的什么病?很严重吗?”
崔玉珠点了点头:“听说病的不轻,高烧不退,已经有两天了。”
“噢,”
秦天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呢?”
崔玉珠叹了口气:“累的,玉竹不是在咱们这儿生了个孩子吗?那孩子有溶血病,秦顾问亲自上阵帮他做的换血手术,因为孩子太小,秦顾问担心出什么问题,所以那几天一直守在孩子身边,连续七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三天三夜连轴转,就算是年青人也原来是几家大单位的家属区,鼎盛时期足足有几万人在这里生活,算是五亚最繁华的地段之一,但是现在却已经成为了五亚最冷清的地方。
和其他城市一样,在城中村生活的大部分都是租房子的外来户,收入水平普遍不高,个人素质也良莠不齐,几年下来,就把好好的一个大社区糟蹋的满目疮痍,路面坑洼不平,到处垃圾遍地,堪称脏乱差的典型。
环境变差了,租金自然涨不上去,所以越来越多的社会底层人士把目光投向了这里,传销组织流氓扒手社会混混纷纷入驻,治安案件频发,所以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人都不会到这里来。
为了避免麻烦,秦天平时也是绕着走,但是今天不行,秦湘莲就住在这里,总不能让人家在酒店开个房等他上门。
秦天小心翼翼的避开路上的积水,同时不停的观察着周